连接吻都不接,更别提上床了。
好在傅清微受够了标间的不便,回道观的第一晚两人便在同一张床睡了个素觉。
第二日起来傅清微都没精神,恹恹地倚靠柱子,看两只猫围着院子追逐。
穆若水刚从山下采了两片新鲜的荷叶回来,握着一节白生生的脆藕,那脆藕在她手里,反而衬得她手背的皮肤更白。
师尊真好看啊。
青袍的袖子宽大,被她挽了起来,露出肘弯以下的白皙小臂,线条流畅不说,她是真的白,白得发光那种,像是名贵稀有的玉石,无一处可以挑剔。
她抬脚踏入门槛,身后是冉冉升起的朝阳。
刚好有鸟雀从枝头飞了起来。
一路撞进傅清微的心里。
她顿时活过来一二分。若是师尊能亲她一口,至少能活五分。
师尊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蹙眉道:“你怎么了?”
傅清微低头看看她不输那节脆藕的胳膊,更白更嫩,有气无力说:“馋了。”
穆若水看她不仅是馋了,更是饿惨了。
昨夜回来得晚,半下午就没进食了。
“为师这就去给你做饭。”
“师尊。”傅清微叫住她匆忙进厨房的背影。
声音依旧是虚弱的,身体仍然是站不直的,只剩半口气的样子。
穆若水担忧地走回来,伸手探她的额头。
傅清微晃了晃脑袋,挣开她的手,病歪歪,说一口喘一口,说:“我馋师尊。”
“?”
“我想吃师尊的舌头。”
“……”
要不是穆若水现在手里拿着藕,她想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此等不堪入耳之话,竟然是从傅清微口中说出来的。
但她好像真的挺不过去了。
穆若水单手搂住她,说:“我扶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没用的,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傅清微盯着她形状完美的唇瓣,说,“除非师尊让我吃一口。”
穆若水默了默。
“你想吃就吃,又何必问。”
她什么时候真正拒绝过她?就算现在局势微僵,也是傅清微不习惯她们的新关系带来的。她怕不是活人吻她,她会不自在,乃至害怕、恶心。
她回答的下一秒,傅清微便将她推抵到了柱子上。
穆若水背靠着柱子,面对她垂下眼眸,长睫毛浓密,好不惹人怜爱。
傅清微先捉起师尊的手,在她脆生生的小臂咬了一口,几乎能尝到鲜嫩的汁水。
穆若水赫然抬眼,似是恼怒,眼波流转到最后只有似有若无的嗔怪,傅清微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睫羽下坠,穆若水闭上眼睛,身体贴廊柱更紧了。
哪怕傅清微的动作并不激烈。
傅清微对待她的唇像对待一朵花一样,轻轻地抿,慢慢地含,用唇瓣磨着唇瓣,舌头缠着舌头。
穆若水的被动多过主动。
傅清微又开始轻喘催她:“嗯……动一动,师尊,我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