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说,别人还在度过刚刚改变关系的尴尬期,这两,别把孩子生我手机里。】
【星星(黄豆愤怒脸):谁生?你说明清楚!谁生?】
【嘿嘿嘿。】
【让我震惊的是另一件事,之前影帝说已经把星星介绍给家里人了,我以为是顺口说一下的,但刚才那位是叔叔的话…】
【看来下节目可能就要见家长了,你们要不原地结婚吧。】
等挑完春夏秋冬四季的布料,谢寂星连脸颊都泛着粉。
钱舒云牵起他的手,上二楼,“走吧,谢老师,量体的话,你这身卫衣不太合适,需要换一身随身款。”
两人的脚步明显有点快,等摄像头追上去的时候,更衣室的门‘啪’的一下,在观众眼前关上了。
摄像头无奈的转了两圈,然后狗狗祟祟的贴在了门板上。
房门刚刚关上,钱舒云就转身,将谢寂星困在了他和门板之间。
他低头贴着谢寂星的耳朵,“谢老师,刚才挑选布料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谢寂星觉得现在的样子太窘迫了,想推但又不是那么想推。
就用手撑在他的胸肌,浅浅推了几下,“你起开点。”
嗯,手感还挺弹的。
钱老板挑眉,按住自己胸肌上的手,“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说着将那只捣乱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把揽住谢寂星的后腰,“先把这两笔账结了。”
嘴唇贴在一起,谢寂星的脑袋很快就开始模糊。
只是几天没亲,钱舒云却凶的像是几年没见。
连一丝余裕都不愿意留给他,一定要掠夺到最深处。
卫衣的下摆被掀开,滚烫的手掌贴着后腰的皮肤向上,甚至转了个圈来到身前。
谢寂星打底只穿了一件非常贴身T,被蹭到了非常羞耻的部位。
他身体轻颤了一下,‘唔’的一声,将钱舒云的手按住。
“你别…”谢寂星的睫毛上挂满水汽,分不清是两人呼出的热气凝结成水珠,还是生理性的泪水。
睫毛很沉。
他只能垂着眼睫又小声的重复了一遍,“你别…”
钱舒云的手没有动,依旧贴在那里,他亲了亲谢寂星挂着水珠的眼睫,轻声询问,“是讨厌?还是害羞?”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问出来呀!
谢寂星自暴自弃的将脸埋在钱舒云胸口,过一会闷闷的传出两个字,“害羞。”
听到这两个字,钱舒云的指尖按了按,满意的又得到了一阵轻颤。
“星星,抬头。”他声音中充满蛊惑。
拥着谢寂星,后退着走到房间的全身镜前,“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谢寂星睁开眼睛,镜子里的人熟悉又陌生。
头发被揉弄的有一点凌乱,赤红色从耳尖开始往下晕染,到了脖颈变成了浅浅的粉色。
睫毛因为挂着湿气,不断的扇动,眼神因为大脑的混沌尚未聚焦。
眼下的红痣妖异的惑人,鼻尖也因为不断磨蹭而浅浅的泛着粉。
原本偏淡的唇色被人吮成了艳丽的红,上面铺着一层盈盈的水光,像熟透了快要破皮的樱桃。
谢寂星还没消化镜子里这个人竟然是自己这个事实。
钱舒云就转了身,又从后面吻了上来。
谢寂星的头被他转过去,腰上紧紧箍着一条手臂,眼角的余光却还能看到穿衣镜中的自己。
这副被人亲到失神的样子,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