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男性的采访，让那位眼熟的罗曼诺夫女士单独上来吧。”钢铁侠立即道。
“很抱歉，托尼，”佩珀表情无奈，“我刚才已经为你拖了一段时间了，他们已经在门口等待了。”
于是钢铁侠转过头，看到了电梯已经到达最高层，一男一女走了出来。
也行。
钢铁侠操控机械手，拿了两只空酒杯，礼节性地倒了轩尼诗白兰地，向两位落座于对面的调查者敬了敬。
“请享用，不问自来的客人。”
说罢，他抿了一口，示意：“请。”
罗曼诺夫女士拿起酒杯轻抿一口，但火柴马龙没有任何动作。
钢铁侠表情显而易见地不满，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说：“问吧，什么事？”
罗曼诺夫发问：“斯塔克先生，你还记得我吧？”
钢铁侠皱了皱眉，点点头。
于是娜塔莎愉快地与钢铁侠叙旧起来，尽管时有钢铁侠让人难以应对的刻薄言辞，但身为高级特工的娜塔莎完美地应对住了。她慢慢地降低斯塔克的防备心，让他轻松起来，眉头间的不渝渐渐模糊。
然后，她出其不意道：“托尼，【队长】和你不是好友吗？为什么你不关心他的境遇呢？”
火柴马龙注视着他们。
在两位调查者的目不转睛下，托尼神情愣了一下，他充满敌意道：“不是。他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你们在监控我吗？”
毫无破绽。甚至反问了一句。
娜塔莎连忙道歉：“不，没有监控，只是例行调查，但很多人都知道你和【队长】有来往……”
“如果只是问这些，你们可以请回了——”钢铁侠请客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口，就被火柴马龙的声音打断了。
那是一个轻佻的声音：“先生，你和恋人闹翻了吗？还是说，只是追求与被拒绝的关系？”
钢铁侠猛地盯着这个语出惊人的家伙。
会咬人的狗不叫。娜塔莎带了一个好帮手。钢铁侠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就看到火柴马龙与他轻佻嗓音毫不符合的冷静眼眸，直直地注视着钢铁侠。
必须过了他们这一关。
‘可我不善演技。’
容不得半分时间去伪装，钢铁侠厉声道：“我和【队长】的关系不需要你来置喙——”
话音刚落，托尼闭上了嘴。
他一副意识到自己失言的样子。
什么？托尼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场的人都安静了。
佩珀吃惊地注视着托尼，她难以想象托尼的话代表着什么。——【队长】和托尼有过一段？
娜塔莎惊愕的神情一闪而过，她迅速夺声道：“托尼，所以你对失踪案不屑一顾是因为这吗？”
“不是。”托尼冷淡地否认。
“那是什么原因？托尼，从事后反应来说，你很反常。”娜塔莎立即道。
“随便。请你们离开。”钢铁侠已经唤来了战甲。
两位调查者在金属军火的威胁下识时务地离开。
徒留佩珀震惊地看着钢铁侠。
……
娜塔莎分析道：“斯塔克情绪很激烈，大概他们真的闹翻了。微表情中斯塔克的情绪应该是爱恨交加。蝙蝠侠，你有什么看法吗？”
火柴马龙，蝙蝠侠的伪装，被邀请来调查的正义联盟最厉害的侦探。
此刻他饶有兴趣道：“我的老朋友要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