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后来那个及时出现的黑影救了许半夏,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你说,昨晚现场还有第三个人,有谁可以证明吗?”来调查这起案子的人这么问许半夏。
关于这点,许半夏早就想好了说辞。
只见她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人,反问他们,“有啊,那个袭击我的人就是被他打伤的,你们可以去问他。”
“他疯了,什么都问不出来。”那人说话时,一双眼睛紧盯着许半夏。
“啊,疯了?怎么会?”许半夏瞪大眼睛满脸震惊。
接着,她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前来调查这起案子的几人道,“你们怀疑我?”
“昨晚雨下得太大,很多痕迹都被冲刷掉。我们在现场也没找到你说的第三个人存在的痕迹,仅听你的一面之词,我们很难做出判断。”对方如实说道。
许半夏刹间红了眼眶,她指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用她沙哑的声音问他们,“难道我这满身的伤痕,都是我自己弄的不成?我跟那人无冤无仇,我甚至都不认识他,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命,去诬陷一个陌生人?”
“我被袭击,险些丧命,你们却怀疑我,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公正吗?”
“是不是只有我死在昨晚,你们才会相信我是清白的?那我现在去死也不晚,只希望你们能还我清白。”
。。。。。。
说话间,许半夏就要去拔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挣扎着要去寻死。
聂永锋忙将人摁住,面色冰冷的对那几人道,“我妻子现在的身体状况禁不起刺激,几位要是问完了就请便,我会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汇报上去。”
“聂长官别误会,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那人道。
“慢走,不送!”聂永锋黑着脸下逐客令。
对方还想再说什么,许半夏却闹了起来,非要去寻死,要不是聂永锋动作快,她都要一头撞到墙上。
不敢再留下刺激许半夏的几人,起身离开。
他们走后,许半夏的情绪才慢慢被聂永锋安抚下来。
“没事了,别怕,没事了。”聂永锋抱着许半夏低声安抚。
许久,许半夏才低低地问他,“聂永锋,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被那人欺负了,我脏了。。。。。。”
“没有,你很干净。都是那个畜生的错,都是他不好。”
有那么一瞬间,聂永锋想杀了那个畜生。
又怕自己露出的杀气会吓到怀中的人。
此刻的她,在聂永锋看来就是最娇弱的花,他说话声音大些都怕吓到她。
“真的吗?”许半夏似乎被他安抚到了,情绪逐渐变得稳定。
接下来几天,聂永锋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就怕她一时想不开。
许半夏也尽职尽责的扮演一个受惊吓过度有些神经质的受害者形象。
她不是故意欺骗聂永锋。
而是,在等人。
再等那个幕后主导了这一切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