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差点被呛死,她怒瞪着聂永锋恨得咬牙切齿,“聂永锋,你是不是想死?”
聂永锋堂堂七尺男儿被她这一嗓子吼得两股颤颤。
他喉结上下滚动,后退两步,“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就跟背后有鬼追他似的,跑得飞快。
“怂蛋。”许半夏骂了一句。
等她穿好衣服出去,聂永锋屋里的灯都熄了。
许半夏狠狠剜了他那屋一眼。
装,我看你能装多久?
我不信你能睡得着。
许半夏气鼓鼓地回屋擦干头发睡觉。
这个晚上,她做了一晚上梦。
一会儿是她跟聂永锋做某些不可言说的事。
一会儿是聂永锋跟那个疯女人手牵手走了。
她一会儿美滋滋爽歪歪,一会儿气得咬牙切齿在梦里破口大骂。
这一晚上把她累够呛。
第二天睡醒,就觉得浑身酸痛。
像是被人摁着揍了一晚上似的。
“醒了,我买了早饭,你洗漱好过来吃点。”她走出房门,刚好看到聂永锋拿着饭盒回来。
“渣男!”
看到他,许半夏就想起昨晚他跟人手牵手走的事。
气得她狠狠剜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
聂永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又怎么得罪她了?
什么叫渣男?他渣谁了?
“昨天辛苦你了。”聂永锋把一个剥好的鸡蛋放到她碗里。
许半夏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我不辛苦,命苦而已。你的盼儿妹妹才辛苦,在你梦里陪你折腾一晚上,可把她累坏了吧?”
“这鸡蛋你还是留着给你的盼儿妹妹补身体,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