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贺熠很有眼色,不挽留也不多问,“下回再约,不打牌一起喝酒也行。”
奚微点点头,拉钟慎回家:“走吧。”
刚来就走,与其说是陪奚微玩,不如说是来接他的。
钟慎表面看不出异样,内里却是“短路”的状态,全身心被奚微填满,除此以外什么也思考不了。
这症状似乎说明他的“奚微瘾”又加重了,药石罔效。
回去时开奚微的车。
车门刚关上,还没启动,钟慎便放弃矜持,心痒难耐地把奚微推到座椅上,用力地吻他。
车停在室外停车场,远处路灯的光晕落在玻璃上,细雪纷纷扬扬。
奚微错神看了眼窗外的夜景,不过两秒就被钟慎勾着下巴扳回来,叫他全神贯注地看自己。
“你有没有想我?”终于有机会问,钟慎滚烫的呼吸炙烤他的皮肤。
奚微失笑:“你一天问一遍。”
“谁让你不正面回答。”钟慎明着抱怨,暗里撒娇,“你明明白白地说句想我,我不就不问了?”
奚微回忆了一下:“我好像说过吧?”
“有吗?我不记得。”钟慎装模作样,亲了下他的额头,“再说一遍好不好?”
奚微很配合:“想你。”
但他答得越快语气越随意,坚持不松口的时候才最暧昧。
钟慎明明得到了自己想听的,却还是不满足,突然又希望他别松口,一直吊着自己。
这念头一闪而过,钟慎暗骂一句“有病”。奚微却仿佛把他看穿,意味深长地低笑了声,笑得钟慎耳朵发麻,眼睛眩晕,突然明白“奚微瘾”是一种什么病了——它的俗名应该叫花痴。
“好了,回家。”奚微把黏得要命的恋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些,他觉得钟慎现在的状态大概开不了车,主动换到驾驶座,问:“你放了几天假?”
“三天。”
“就三天?”
奚微终于说了句钟慎爱听的:“好吧,春宵苦短,今晚别浪费。”
作者有话说:
来啦!后面还有,我慢慢写。
有的必要内容我是想早点写的,但番外这玩意儿可以随心所欲想到啥写啥,所以我总是有新想法插队omg
都番外了,大家也顺其自然看到啥算啥吧,甜就完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