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不说，等下全天下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
压着内心咆哮，路壬低着头，涨红着脸说，“可是哥，我们没有在谈啊——”
“抬头。”语气不容反驳。
这话跟刚刚老爷子的架势一模一样。
路壬一僵，战战兢兢抬起头来。
但目光闪烁地乱七八糟，尤其不敢看对面人的唇。
殷北临看路壬发飘的眼神，唇角一牵，不过很快便被掩了下去。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路壬一眼，“我记得半个月前我就说过，我是你男朋友吧。”
路壬，“……？”
车上那次？
路壬惊悚道，“那、那不是说来玩的吗？”
……重点不是在于无条件赞同你的话，然后当当许青青的挡箭牌什么的吗。
而且、而且……
捏妈的，男主你除了互帮互助，还有哪里像男朋友啊！
见路壬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殷北临凤眼微微眯了眯，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是说来玩的。”殷北临说，“我有这么闲？”
路壬被这一眼看得发虚。
他心里弱弱的想，难道你不就是很闲吗？
……每天要听童话故事，那么厚一本书，他都读了一半了。
殷北临盯他两秒，忽然走开两步。
路壬一愣，便看他从沙发后面的书桌拿了文件，冲着他丢了过来。
路壬慌忙去接。
殷北临淡淡道，“忘性这么大的话，就自己好好再看一遍。”
路壬颤抖着手翻开了。
扉页，还是白纸黑字《玩具协议》。
从第二页开始，上面是简单清楚的协议条款。
第一条：乙方有义务饰演甲方情侣。
第二条：合约期间一年。
……
第九条：乙方有义务履行男朋友职责，必要情况，肢体接触可以抵债。
拥抱一次：五万。
亲吻一次：十万。
其余亲密接触：视情况而定。
第十条：保密性合约，如若乙方被第三人知晓，视为乙方违约。
路壬，“……”
路壬看着自己在乙方的签名，两眼一黑。
我嘞个去！
这哪里是玩具协议，明明是饶萌萌的结婚协议的霸王加强版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