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竟然又一次公开挑衅,铁若男还在强压怒火,张阳就已突然点了明珠的道,然后粗鲁地将她扔进马车上。
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职,张阳怎会允许一个刁蛮公主在铁若男面前作威作福?
铁若男对张阳露出甜蜜的微笑,在不远处的苗郁青则脸色微变,急忙劝阻道:“四郎,不可对公主无礼,还不快请公主下车。”
“是公主累了,自己想上车休息。”张阳悠然走到皇后面前,一边行礼解释,一边借着黑暗的掩护,在皇后的上抓了一把。
“皇后舅母,您不会怪罪四郎的,对吧?”
“不会,明珠有你这表兄陪伴,舅母很欣慰。”皇后说得优雅而端庄,不过身子却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巷道转角后,远离众人的目光。
“皇后舅母不怪四郎,四郎感激不尽,必为舅母鞠躬尽瘁。”
忠诚不二的话语从张阳的口中豪迈迸出,而他的身子则步步紧逼,手指捏着皇后的轻轻打转,柔柔拉扯。
“四郎,你的忠心本宫已经看到了,唔……”
即使皇后用尽全力,也未能止住那一声低低的呻吟。
“啊!”
几丈外,苗郁青因为担心张阳不懂礼仪,本要追上来,却无意间听到那奇怪的呻吟声,令她不由得微微一愣。
皇后也听到苗郁青的脚步声,而且听出她脚步的突然变化,羞人情事即将被人撞破,一国之母顿时花容失色,瞬间胀大到极致。
皇后暗地里哀求推拒张阳,但张阳可管不了那么多,另一只手向下一探,竟然掀起皇后的衣裙。
在这小巷内,月光下,还有几个观众在不远处,张阳放肆地玩弄着皇后的娇躯,尽情品尝着禁忌的美味,指尖“滋!”的一声,霸道地皇后已然泥泞的花径内。
转角处还有一辆马车相隔,苗郁青虽然有点诧异,但思绪并未往羞人的方面想,略略一顿后,她继续走向前。
近了,越来越近了!苗郁青已能看到一点点影子,心想:咦,四郎与皇后娘娘站得好近呀!太没有礼貌了,那可是皇后呀!啊……
突然,又一声呻吟飘入苗郁青的耳中,有如一道闪电般击中她的心窝。
这等时刻,偏偏月光还要来凑上一脚,只见月亮突然从一片乌云钻出来,让苗郁青清楚地看到角落里的这一幕。
“天啊!他……他们在……在……唔!”苗郁青竟看到张阳的大手钻入皇后的凤裙里,而皇后的胸前衣裙下,张阳手指活动的痕迹无比明显,甚至美眸微闭的皇后竟然也把手伸入张阳的衣袍内,正在激烈地活动着。
怎么办?快……快离开!嗯……苗郁青用尽全身之力,终于后退两步,丰盈而熟美的身子像要栽倒一样,辛苦地倚靠在马车上。
四郎怎么能与皇后娘娘……私通?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咦,四郎不是有宿疾吗?难道他的病……已经好啦?强烈的困惑在苗郁青的心中翻腾,一股微妙的念头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嗯,如果四郎真的病好了,那就太好啦!只是这样下去,他定会闯下滔天大祸,既然四郎救了我,我又怎能不救他呢?
让张阳悬崖勒马的思绪充斥着苗郁青的脑海,为了最后的确认,她用力地抓住马车的护栏,目光从马车与墙壁的缝隙间飞过去。
“轰!”的一声,苗郁青身子一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只见在阴暗的角落里,皇后已俯身趴在墙上,张阳的袍角已撩到腰肢,那粗大、硕长、红光直冒的之源正插向皇后的凤。
“唔……”
苗郁青看到证据,却完全忘记本来的目的,只是呆呆的、不可置信的望着张阳那无比刺眼的,呻吟声不停从唇缝间颤抖飘出。
“嫌娘,你的身子不舒服吗?我扶你回车上休息一会儿吧!”铁若男突然走向这偏僻的角落,因为看到苗郁青的身子不停颤抖,她的声调有意识的上扬几分。
??瞬间,几颗心脏同时往嗓子眼冲去。
皇后身子僵,苗郁青则化为泥塑木雕,铁若男眼底透着异样,而元铃竟然也在她身后出现,再远一点,还有唐云走过来的倩影。
与此同时,夜空明月又一次火上浇油,陡然明亮七、八分,虽然张阳与皇后的身躯还在转角后,但他们的影子却折射到巷子的墙壁上。
如水的光华笼罩着禁忌空间,原本粗糙冰冷的墙壁上诱惑无限。
苗郁青看得最清楚,墙上的影子不停耸动着、迎合着,还不时出现乳浪抛荡的幻影,甚至在抽出的一刻,那粗大的幻影距离苗郁青只有一、两尺的距离,如果张阳再猛烈一点,棒影前端甚至能苗郁青的。
女人们越走越近,偷情的张阳两人越插越猛,令苗郁青的心脏已要跳到嗓子眼,瞳孔已快跳出眼眶,紧张得十指白,紧紧抓住马车。
糟啦,这种事要是传扬开,一定会为四郎带来灭顶之灾!不,绝不能让这种事生!绝不能让四郎受难!在最为慌乱的一刻,苗郁青已忘记张家,只想为张阳做一点事,突然她从暗处冲出来,用她丰盈的娇躯挡住墙上的幻影,并张大朱唇。
苗郁青的示警声刚要出口,突然“砰!”的一声,天空炸出一团灿烂迷人的烟火。
孙干等人开始攻打东门了!行动时间来得十分合适,烟火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弓向上空。
苗郁青微微一愣,下意识呼出一口大气,接着又急忙躲在马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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