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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不肯吃,往池非屿怀里躲,他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鳞片上,燥热的感觉消散不少,尝到甜头后,谢景辞更是得寸进尺,整个人都往池非屿那边滚。

池非屿将人接住,他刚想推开,就听见谢景辞委屈巴巴的声音。

“头疼……”

池非屿的动作停住,他抿着唇,抬手靠在谢景辞额头上,对方的体温没有下降分毫,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再加上谢景辞什么都不肯吃,身体肯定会先挺不住。

他擦去谢景辞额头干涸的草药膏,嗓音温柔,“乖,把嘴张开。”

谢景辞脑袋埋在池非屿怀里,紧搂着对方的腰,也不知是真听不见,还是假听不见。

池非屿眉心微蹙,他掐着谢景辞的后颈,强迫对方抬起头。

谢景辞没力气挣扎,被拎起来时神情大写的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池非屿脑子有一瞬间空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他无可奈何,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人搂着。

“听话,喝掉就不难受了。”

唇瓣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谢景辞勉强睁开眼,看见池非屿手中拿着一个玻璃瓶。

瓶内的液体蓝得深浅不一,谢景辞想了好半天也没想起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池非屿托住他的后脑勺,缓缓倾斜瓶身,蓝色液体打湿他的唇瓣,沿着唇缝向下浸透,丝丝甜在口腔蔓延开来。

谢景辞舔过干涩的唇瓣,沉重的身体一下子轻松许多,他不再抗拒,放任池非屿将一瓶全部喂完。

池非屿看着最后一滴泉水流入谢景辞口中,心下稍缓,他看着安稳睡着的谢景辞,眼底露出复杂的神色。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池非屿将谢景辞放在一旁,用衬衫将对方裹好,转身跃入海中。

谢景辞醒来时,发现自己身旁空荡荡的,说要陪他的人早就不知所踪,根本找不到人影。

他小声嘀咕着,“骗子。”

谢景辞想着往没风的地方挪点,别再加重病情,但坐起身,他发现自己一身轻松,别说哪里不舒服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他一脸懵逼地站起来,原地蹦跶了两下,四肢轻盈,脑袋清醒,嘴里残留着一点清甜的味道。

甜?

谢景辞猛然想起池非屿喂他喝东西的画面,仔细想想那玻璃瓶里装的好像是海落渊的泉水……

池非屿居然给他喂海落渊的泉水!?

谢景辞脑袋空荡荡的,这玩意说不上价值连城,也是千金难求,怎么说也得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结果池非屿竟然拿来给他治发烧!?

这何止是用奢侈来形容。

他欠池非屿的还有机会还清吗?

谢景辞感觉十分渺茫,他瞥见落在地上的衬衫,默默将其捡起来拍干净,再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一旁。

他神色凝滞,不知道给池非屿打一辈子白工,够不够还清。

不过……对方大概也不会在意这么点钱。

谢景辞长吁一口气,抱着膝盖蹲下来,望着眼前的贝壳思绪飞远。

池非屿喂他喝水时,好像很耐心地哄他了,虽然不记得对方当时的神情,但池非屿温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回荡着。

他果然还是不想和池非屿闹得不愉快,他还想像以往一样跟在对方身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没心没肺的闹着。

可……

谢景辞又叹一口气,池非屿怎么就喜欢上他了。

对于喜欢这个词,谢景辞一直觉得离自己很远,他活得得过且过,对未来没有明细的规划,和另一人平平淡淡的相伴一生,他有想过,但又觉得那样的日子太过寡味。

就像是上班似的,一切按步就序,照着别人给说明书,走完一生。

所以对找对象这件事,谢景辞一直是随缘的状态。

可这些并不是借口,也不是逃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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