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别墅一片寂静，只剩下走廊尽头那盏壁灯发出的微弱光线。马腾靠在床头刷着新闻，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他说道。
张宁推门而入，犹豫了一下才走近床边。“腾儿…”她开口道，声音里带着试探，“关于今天美月说的话…”
马腾放下手机，撑着上半身看向母亲：“怎么了？”
“我不是来道歉的，”张宁急忙解释，“我就是想说，美月还小，不懂事…你别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马腾笑了笑，“童言无忌罢了。”
张宁明显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就好。时间不早了，我去洗澡了。”她站起身，想要离开。
“等等，”马腾叫住了她，“我房间里就有浴室，在我这里洗吧，方便。”
“这…不太合适吧。”张宁回头看他，声音很小。
“我们是母子，有什么不合适的？”马腾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难道母亲不拿我当儿子了吗？”
张宁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地点点头。
在马腾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浴室里的水声轻轻响起，蒸汽开始在磨砂玻璃上蔓延。
马腾悄无声息地来到换衣间，透过被热气熏得模糊不清的玻璃，隐约可见张宁的身影。
玻璃上映出一个成熟女人的剪影。
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腰肢纤细，臀部浑圆，乳房饱满。
然而岁月还是在某些地方留下了痕迹——背部不再像少女般光滑，略显松弛的皮肤透露出时间的流逝；肩颈处也有了些许赘肉，不再像从前那样紧致。
水流沿着她优美的曲线缓缓流淌，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水痕。
她抬手擦拭着身体，动作优雅而缓慢。
偶尔弯腰或转身时，能看见她脖颈上几道淡淡的皱纹，以及腰窝处一个小巧的疤痕。
马腾的目光落在换衣凳上那一堆陈旧的衣服上，内衣已经磨损变形，裙子上的白色也已经洗得发灰，处处都是细小的破洞。
这套衣服见证了她这些年颠沛流离的生活。
马腾皱了皱眉，毫不迟疑地把那堆衣服拾起来，毫不犹豫地丢进了旁边的垃圾袋里。
接着，他从衣柜深处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盒。
盒子打开后，一套崭新的蕾丝睡衣静静地躺在里面。
深紫色的丝绸面料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胸罩的蕾丝边缘绣着繁复的花纹，内裤上缀着精致的蝴蝶结，睡裙的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部，若隐若现间透着诱人的风情。
他把这套睡衣仔细地叠好，放在换衣凳的正中央，确保母亲一出来就能看到。
水声渐止，张宁轻轻推开浴室的门。
她习惯性地想去拿衣服，却发现原本放在那里的衣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陌生的蕾丝睡衣。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犹豫地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腾儿…”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的衣服呢？”
“我不知道。”马腾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回答，“不过我觉得母亲现在应该穿的就在那里。”
张宁咬着嘴唇，目光在那件性感的睡衣上游移。最后，她叹了口气，拿起睡衣走进浴室。过了许久，门再次打开。
马腾转过头，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
睡裙的尺码似乎偏小，紧紧包裹着张宁成熟的身体。
胸前的蕾丝若隐若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稍微动作就会春光乍泄。
张宁显得十分局促，不停地拉扯着短窄的裙摆，试图遮住裸露的部分。
可每次拉扯，反而让胸前的布料更加绷紧，几乎包不住丰满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