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的热流消散后,头晕目眩的感觉被一阵清明取代,他猛地坐起身来,低头看着身下赤裸的丁美岚,脑海中轰然炸响。
“丁阿姨……我们……我们……”他声音干哑,如鲠在喉,眼底藏不住懊悔与惊慌。
他脑海中闪过冯若那张清冷的脸,她温柔的笑……他双手抱头,吼道:“我他妈干了什么?若若……”他眼眶发热,硬生生忍住泪水,狠狠一拳砸在草地上。
丁美岚侧躺在他身旁,巨乳沉甸甸地压在草地上。
她的呼吸渐渐平复,随后撑起了身子,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
那双狐媚眼不再迷离,而是染上一抹复杂的情绪——懊悔、羞耻,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茫然。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阴部狼藉一片,下身麻木得像是失去了知觉。
“这……东岩,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
丁美岚想哭,可看到方东岩那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心底的悲伤竟被一股荒诞感冲散。
她咬了咬红唇,气不打一处来,又忍不住想笑:“瞧你这德行,好像是我欺负了你!”心里暗想:这小子,怎么搞得像受害者一样?
吃亏的是我……唉,算了!
“丁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方东岩眼底满是愧疚,话没说完,又低头抱住脑袋,声音闷闷的:“我对不起若若,也对不起您。”
丁美岚一头雾水,感受着下体那股麻木与刺痛,黏腻得让人难受。
她暗自纳闷:我怎么也中招了?
那包粉末明明是下在他们的杯子里……她百思不得其解,暂时压下疑惑,抬头往室内的挂钟望了一眼——已经十点多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从晚饭到现在,这小子折腾了我两个多小时?
丁美岚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身体,忽然觉得臀部酸痛,乳房还有些胀,骨头像是散架了。
暗想:这孩子简直是头牲口!她又气又羞,狠狠瞪了方东岩一眼。
就在这时,丁美岚耳尖一动,听到远处来汽车引擎的低鸣,已经模糊可见车子的灯光。
她心头一慌,低声道:“糟了,茜茜回来了!”
她顾不上双腿发软,慌乱地爬起身,拉住方东岩的手臂说:“快,收拾东西!”
方东岩脑子还没转过来,可看到她的急切模样,也慌忙起身。
二人来到屋内,只见地毯上的衣物皱成一团,礼服撕得七零八落,西裤上沾着草屑和黏液。
两人手忙脚乱地抱起一堆破烂,赤裸着身子踉跄地跑向丁美岚的卧室。
丁美岚一开门,立即将方东岩推进去,自己也钻进来,砰地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板喘着粗气。
卧室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
客厅里传来丁茜茜清脆的高跟鞋落地声,她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妈?你睡了么?”她喊了几声,见没人回应,随后走向自己的房间,嘴里念道:“这么早就睡了,真是难得。”
丁美岚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她不敢开灯,而是转头看向方东岩。
只见他赤裸着站在床边,手里抱着衣服,俊脸涨红,眼神躲闪。
丁美岚低声说:“等她睡了你再走。”
方东岩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丁阿姨,对不起……”
女人摆摆手,打断了他:“行了,先穿上你的衣服,准备一下,待会别让茜茜撞见。”
虽然身上一丝不挂,但是气质却颇像是在战场上指挥调度的女将军。
半个小时过后,衣着狼狈的方东岩摸黑溜出了房间。
女人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咬了咬红唇,心里自嘲道:“丁美岚,你真是活该。”
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丁美岚躺在床上,闭上眼试图入睡,可脑中却全是方东岩的身影——他汗湿的胸膛,粗暴的动作,阳物在她体内喷射时的温度。
她翻了个身,咬牙暗骂:这混蛋,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