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这个男的也不是好东西,他硬了,肉棒梆硬。
之前,荡妇母亲被我干得淫叫连连,他由衷地高兴,高兴我能把他母亲肏了,现在吱呀吱呀的床震声让他青筋暴起。
矮小废弱的我成了邪恶的寄生虫,寄生在他母亲这个贤惠人妻身上。
“不要,不要,会被儿子,发现的,那么久,夫君,要被插坏了,你要把别人妻子插坏了。”柳若葵玫红的娇容羞涩难掩。
她的话反而起我的凶性,只管挺动起腰,像是最大档的打桩机,我的胯感觉已经麻木,鸡巴坚硬到了极点。
原本撞起来酥麻的花心似乎也变得硬硬的,原本湿滑的肉壁也变得无比荆棘。
这个时刻,欧阳惕恨不得取而代之,用他大而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他的出生地。
可惜,她的母亲是我的姬妾,他嫉妒想得到的肉穴,是我的珍藏。
“你要给欧阳谷戴绿帽,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射人家的娘……”指甲抓着我的手臂,花心喷出淫水,似乎是给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是要干她娘。”我低吼一声,抵着这个专门生成我的形状的花径花蕊射出来几天积累的精液。
人妻颤动着,腔体收缩带来的强大吸力,精液,被一丝不留地吸入了子官。
“呜……你射进来了,好多,里面全是你的精液。”柳若葵放松下来,似乎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十秒,二十秒,精液似乎无穷无尽。
欧阳惕只能看到我缩紧的腰背,我还在射,而母亲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有微小的弧度,然后咬碎了牙,他感受到了浓烈的屈辱,特别是我那句干他娘。
直到抽出鸡巴,龟头还滴落着丝状的白浊物,欧阳惕真想切了这小东西。
起身让整理着在刚刚性爱中凌乱发丝的柳若葵顺口清理了,还被她白了一眼,娇憨可爱的样子,让欧阳惕不由得暗骂一句荡妇。
“久等了。”穿上衣服,我打开了房门。
“没有,我和师姐还有要事,所以来向庄公子辞别。”小爹这种称呼是不可能的,喊前辈,我境界比他低,只能用庄公子了。
他也没问我之前干什么,只是低头,显得有些谦卑。
“不多停留两日吗?”我下意识挽留说,然后被柳若葵捏住了手臂。
“不待了,我也不想连累庄公子你们。”欧阳惕完全不提柳若葵,目光平直。
刻意忽略了母亲提醒时的别扭姿势,以及房间里浓烈的气味。他全程看了下来,又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情况。
“那好吧,缺不缺钱,这里有些钱,你拿去花吧。”虽然欧阳惕看起来比我大,事实上也是如此,但其实我一直是把他当晚辈看的。
“庄公子,不用了,我已经欠你太多了。”欧阳惕摇摇头,对他好的人他记得很清楚,他也不是十年前的毛头小子了。
“那至少也得坐下喝杯茶吧,你母亲和你也许久未见了。”我还是挺想缓和这母子俩的关系的。
“这逆子死外面算了,你管他做什么。”柳若葵冷哼说。
“不必了,公子的恩情欧阳记得的,若有机会日后再报。”欧阳惕的神情冰冷起来。
“不是,算了,你小心吧。毕竟不是谁都像我这样没志气,觉得驾驭不住仙剑的。你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要,我姑且还算有点小钱。”我感觉少年的前方是一路荆棘,忍不住提点说。
岳母和柯墨蝶都给了我不少了灵石,我也能大气地说出这种话。
“欧阳明白。”似乎感受到我的真诚,刚刚那种屈辱的感觉也变得无关紧要。虽然我是因为柳若葵才关心他的,但是青年依旧感觉心里暖暖的。
他想想自己都能对母亲有欲念,再想想我也就是口嗨一下,好色并且性癖古怪了一点又怎样,既不贪图仙剑,对他也没有什么偏见,如此确实是个绝少见到的好人。
“山河日月,有缘再会。”一抱拳,欧阳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你开心了吧,人走了。”把人送走,我把美人抱在怀里,我叹气说。
虽然明白柳若葵有和欧阳家切割的意思,但是我还是觉得过于无情了。
“嗯。”柳若葵轻声回了一声,依偎在我的怀里,鼻息在我脖颈不断吹拂。
“若葵,好喜欢你!”痒得偏开头,我怀抱着人妻,贪婪地审视着她。成熟娴雅,刚刚欢好后像是被雨水滋润的娇花,明媚清新。
“喜欢是用嘴的吗?”柳若葵微微一笑,葱白的玉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也笑了笑,把她搂起,朝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