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将他拦下:「老板今日不见客!」
沈长修直接推开他,气势汹汹硬要上楼。
大庆刚准备出手阻止,魏青羡听到动静,从楼上走下来:「温老板,这是做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魏老板,聊聊?」沈长修面容轻佻,将小汪的画摊开在他面前。
魏青羡只稍稍扫了一眼,陡然面色一沉,随即示意他上楼。
……
两人面对面坐着,沉默许久。
如此的反应,倒是瞬间让沈长修确定了内心的揣测。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多墨迹了,沈长修面色深敛,翘起二郎腿,先开口:「魏老板,我不管你是开酒庄的还是什么其他,我只关心我倚阑珊的生意,别坏了我的生意,所以……希望魏老板下次动什么手脚别在我店里!不然……呵呵,」
沈长修嘴角一抽,不再说什么,下一秒起身离开。
待他离开,魏青羡拿起那画,大庆走来俯身探头瞧了瞧,忍不住调侃:「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
面色铁青的魏青羡将手一松,画落回桌子上,随即哼声道:「他可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简单!上次我让你查他背景如何?」
大庆摊摊手:「很奇怪,无从查起,在上京城也只能查到他住在杏花巷,在玉蒲堂行医。但只坐诊一个时辰,行踪不定。」
魏青羡思忖片刻,看着那画上的人:「你尽快安排尹四离开上京城!」
「放心,已经送走了,简朔已死。」大庆有些担忧,「老大,咱们用大蛇国王子的事,欲挑起锦衣卫和东厂内斗,好像失败了啊。」
魏青羡起身走到窗边,揉着太阳穴:「是啊,从得到大蛇国王子入大越开始,我就计划了起来,被冰块卡住,根本等不到锦衣卫找来太医,他就会嘎了……唉,计划如此周密,怎么就失败了呢。」
念叨完,转身:「你去打听下,大蛇国王子在锦衣卫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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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
廖项贤冷静下来,琢磨着:「寒十,没觉得有些奇怪吗,即便末峦对锦衣卫不对付,想吞下,但也没有如此急不可耐,接二连三的给我们使绊子,为什么?」
「或许并非末峦呢……」冷寒十负手,微微低头,沉默了片刻,「还记得上次有人潜入东厂,刺杀末峦的事吗,那个人至今没有找到,现在上京城似乎有多股势力,伺机而动,我们与东厂在某些时候虽然是敌对,但在守卫皇城守卫皇上这件事上,还是统一战线的,我仔细想了想,他应该不会拿会引起大越和大蛇国矛盾这件事冒险。」
廖项贤咂舌:「在上京城,敢明目张胆刺杀末峦的,还真是个能人啊,而且至今尚未找到,到底是什么人啊?」
冷寒十目光如炬:「那人应该还在上京城!」
廖项贤面色一沉:「我早已暗中派人跟着东厂的人,他们似乎并未追踪到任何线索,奇怪,连东厂都寻不到人,他到底躲在了哪里,一定是有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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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被老齐拉着盘点,待任务完成,沈长修从倚阑珊出来,已是凌晨,肚里饿的慌,想着正好来吃一碗最爱的荠菜馄饨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