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十看着他:「看来,你对这个沈长修还是有所怀疑啊。」
廖项贤反问道:「难道你就很相信他?」
冷寒十神色无比笃定:「嗯,我信他!」
廖项贤:……
沈长修候在外面片刻,有些久,干脆坐在护栏上。
冷寒十继续看着那画上的符号,双目灼灼,倏地,神情由平静变得肃然。
片刻,他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谁说,这符号一定是大内皇宫的。」
廖项贤一怔,但见他一脸悠然的表情,片刻,有种豁然的神情:「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上京城外,盛兰围场有皇家别院的。那构造跟大内可不是一样!」
冷寒十快速追问:「那里现在住着谁?」
廖项贤:「我记得听姐姐说过,好像住着先帝的宠妃,泽妃。」
冷寒十拧起眉头:「泽妃……我怎么没有什么印象。」
廖项贤一拍胸脯:「等着,我这就进宫找宫里的老人打听下。」
冷寒十忙不迭应着:「好,事不宜迟。」
廖项贤刚走了几步,指了指外面的人:「那个,沈长修还候着呢。」
冷寒十沉默几秒,抬头对上廖项贤的目光,用低音炮的嗓音道:「等着吧。」
廖项贤点点头。
沈长修一见他出来,也没有即刻跳下来,而且慢腾腾,从栏杆上笨拙挪下来。
廖项贤看到无语至极,片刻走过去:「我说你年纪轻轻,怎么跟个老人家一般缓慢!」
待沈长修站稳,掸了掸身上衣服:「回廖同知,我是个没功夫的人,哪能跟你们这些有品的武士比呢。」
「你这没功夫还有理了!」廖项贤一脸无语,摇摇头离开。
沈长修见状追了上去:「唉,别走啊,我报告的情况,你们打算如何反应啊?」
廖项贤头也不回甩出俩字:「等着!」
「等着……」沈长修站在远处,「等着就等着,我还要躺着等呢!」随即回去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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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刚回来的廖项贤:「寒十,打听好了,找了个老嬷嬷,才问清楚。这个泽妃呢,很特别,是神武皇年轻的之前外出征战的时候带回来的,就从来没有带入皇宫,一直安置在别院,武皇一段时候会去一次,宫里没有人见过,除了当年武皇身边的近侍,不过那些人也都殉葬了,所以没有人见过。因先皇下旨外人不得随意进入,那里渐渐也被人遗忘了。」
「寒十,所以去那里探查,怕是……有困难啊,得向陛下请旨,而且得有完全的把握。」
冷寒十想了想其中利害关系:「看来若要查明真相,我们还不能用锦衣署的身份了。这样,带上沈长修,我们三个夜探盛兰别院。」
廖项贤一听,质疑道:「要带他?他就是个累赘啊,又懒又滑头。」
冷寒十直愣愣盯着他,没有一丝犹豫,给了个干脆肯定的回答:「嗯!」
虽然有危险,但是冷寒十相信自己能护好他,因为他了解沈长修,若是不让他跟,说不定他自己也会偷摸找去,那岂不是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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