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明不
此刻，两人不适合独处一个空间，难免会再发生些什么。
可盛明不管，一步步紧逼，面容有几分惶恐，像是真的怕从陆秋口中听到什么扎心的话，握紧拳头，沙哑着嗓子说：“既然不愿意，又何必在我身边待着，抑郁不抑郁不重要，我死不死也不重要，至少在你这里完全没重量。”盛明低下头，侧过身，让开一条道，“你走吧。”
万念俱灰的模样让陆秋根本移不开步，他要是真的走了，就等于回答了刚才盛明的问题，万一盛明想不开直接来个割腕，更要命。
为了不刺激盛明，陆秋扯了扯唇角：“……不是，我只是觉得太快了。”
“什么太快了？”盛明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重新燃起希望，眸子一点星光闪过，“这么说你不讨厌我？”
陆秋轻轻应了声。
盛明靠过来，本就半敞开的衣服此刻欲坠不坠，诱人极了，露出的雪白肩膀带着刚刚床榻间的红痕，实在刺目，可对方全然不在乎，目光灼灼，逼问道：“你怕什么？”
盛明忍气再道：“不敢做？你有什么不敢的？”在陆秋讪讪的表情下，盛明再次追问：“哪怕是玩玩，都不敢吗？”
陆秋脑袋一阵发热，呼吸加快。
没成想，有一天他成了那个不敢的人，他成了那个束手束脚的人。
“盛明。”陆秋叫了一声。
盛明抬起头，直视陆秋的双眼，等待陆秋的话。
陆秋尴尬的笑：“不做是因为……”他深吸一口气，自信中带着几分难忍，“因为……我肾虚。”
“……”
忽然，静住。
盛明痴痴地，有些反应过来，神情逐渐诡异。
由于陆秋刚刚冲了凉水，此刻面色确实有几分苍白，看起来像是发虚的模样，加上精湛的演技，陆秋余光看眼镜子，自己都觉得自己肾虚。
“不是……你打我的时候不是挺来劲儿的吗？你打我的时候我怎么没感觉你肾虚呢？！”
“可能因为打你用的是手？这种事用的是肾？”说完，洋装难受，半弯着腰，手扶着墙，朝外走，“不行不行我太难受了，我去躺躺。”
盛明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可今晚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也不是陆秋能拿一两句话就应付过去的，盛明快步跑过去，直接跳上床，震的陆秋身子抖了下，盛明一把抓住陆秋的领子：“那我们呢？”
“什么我们？”陆秋不明所以的问，说完，以为盛明还在惦记那种事，于是皮笑肉不笑的说：“我都成这样了，什么都做不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盛明声音沉了几分，冷硬开口：“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佣人和主人？
看着盛明的面色，他硬是没敢说出这个答案。
关系。
又是这个麻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