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怎么,这你也要违约?就像你答应了我不离开,你才过几天就后悔了。」
「我……我是担心你啊,于我而言锁链与绸缎没有区别,但是妻主你势必会因为锁链而难受!」
这么一条又粗又凉的东西横在她们中间,怎么想都很膈应啊!
「我只是觉得……用锁链会比用绸缎更有风情,毕竟……锁链多符合你江湖侠客的气质呵。」
侯丹雪提到江湖侠客无名就不吱声了,她知道侯丹雪在气,那么,她就任由侯丹雪将这一股气发泄出来吧。
左右……也只会在侯丹雪想躺在她身上的时候在侯丹雪的身上压出道道红痕。
嗯?
道道红痕?
那与她锁着侯丹雪有何区别?
无名突然就觉得很能接受了,反正吃亏的也不是她,之后她会温柔地为侯丹雪上药的。
「好的妻主,你来吧!」
无名突然的积极让侯丹雪狐疑,但她没有多想,用锁链捆住了无名。
锁链的另一头被她接在床杆上,这样,她就把无名困在了床上。
嗯……到时候也会是这样。
无名晃动双手挥了挥锁链,她在心底估测锁链的硬度,然后得出了令她心安的结论。
没事,她能震碎这锁链,这困不住她,也必然不会耽误了她明日的出行。
侯丹雪逼了上来,她的手指捏着链条,仔细在调整链条在无名身上的表现。
她试探性地抽紧丶弹拨,不过,这没有任何效果——无名的肌肤太过强悍。
呵……
侯丹雪收回手,她的指尖经过一番折腾都红了,这让侯丹雪更怒了。
难道……她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侯丹雪一番操作无名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妻主怎么这么慢,她都要被脑海里的幻想给逼急了。
她好想丶好想看到妻主满身红痕的样子,妻主皮肤娇弱,她只要稍稍碰一碰那些红痕……妻主就会发出惹人怜惜的喘息。
然后她还要给她上药,哪怕是最好的药膏也做不到即刻生效,上药的那瞬间妻主必然会疼,先是刺痛,然后又是冰凉的抚慰……
哎……所以,她怎么还不压上来?
无名抬头看去,侯丹雪眼底的暗色压都压不住,她一眼就辨别出了对方正处于极端暴躁状态。
「妻主……」你怎么还不来……你怎么这般看着我……
侯丹雪因为无名的呼唤回过神,她冷哼一声,放弃了挣扎,选择摧残无名最为脆弱的部位。
她将表面锻炼地如此强悍,她就不信她的内里也会如此强悍!
侯丹雪发了狠,她一把抓起链条,无名被迫吞了这冰冰凉凉的东西,她的幻想被冻没了。
侯丹雪居高临下,显然没有要压上来的意思。
那她所期盼的……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