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也没办法吗……
「那你们以前怎么传信?被尤满那种人盯着,多可怕啊。」
他道:「难受的不是我们,是尤满。」
「啊?为什么?」
宫季卿右手拿走我手里的信,左手撑在书桌上,将我卡在书桌与他中间,低头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在我们之间带起一股白雾,我这才想到,他应该是刚刚出门了,仔细看还能发现外裳上沾的有残雪。
「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我凑过去亲了一口。
他皱起眉,将信扔到一边,空出的手按着我的后脑勺,不悦地说:「现在对我都这么敷衍了?」
「老夫老妻的……」
他「哦」了一声,「怪不得,是嫌我老了。」
「哪有!」
接着,我「认认真真」地亲了他一口。
嗯……其实是很多口……
直到我都喘不上气了,驸马爷勉强满意,觉得自己没有被嫌弃「人老珠黄」,才肯继续说下去。
「阴谋是阴沟里的老鼠和吃腐肉的秃鹫玩的,何必跟他们在阴沟里较量,即便赢了自己也惹一身腥。
「要玩,就玩明的。
「宣韦想搞垮尤满,就直接给我写信要搞垮尤满。
「尤满即便得到我们的密信又怎样,我们手里握着的罪证是实打实的,他躲不过。
「他要么逃,要么眼睁睁看着我和宣韦像弄死隋镶一样弄死他。
「考考你,为什么他不能反抗?」
宫季卿用手指敲了敲我的额头,翘着嘴角说:「说不对的话就再亲我一口,夫君我发善心细细教给你。」
「小看我是吧,我能想明白的!你让我好好想想!」
一炷香后。
「娘亲,父亲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啊,都不肯跟我们一起坐马车。」
「颂雅先别吵,我在想事情,马上就能想出来了。」
「可是娘亲……」
颂清拿一块芝麻饵饼塞住颂雅的嘴,使了个眼色,让颂雅去看马车外生闷气的亲爹和马车里绞尽脑汁的亲娘。
用嘴型告诉颂雅「别理他俩,吃你的」。
颂雅心领神会,一路上再也没就这件事发表意见。
这也导致我没及时哄好我家驸马爷,到了嘉妱公主府时,他已经阴沉到快结冰了。
尤烁儿说他:「驸马这是怎么了,不想为我贺生吗?」
「小春与我来正是为你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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