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谁？”
李德壮大声重复，“警察！警察！有变态！有变态！”
穆简面色阴沉下来，猛地掐住了李德壮的脖子，逼迫他看向自己。
将事先准备好的，要哄他喝下去的醒酒汤，直接捏着他的鼻子给灌下去。
李德壮挣扎间被醒酒汤呛了好几次。
脸上脖子上，甚至是衣服上沾的都是醒酒汤。
穆简一把攥住李德壮的手，把人拖上了马车。很快，马车就开始震动。里面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
“穆简！你他妈的想男人！你不干净！你恶不恶心！放开！放开！警察！救我！救救我！”
“老实点！”
“穆简我跟你拼了！我在家都没受过这个气！我打死你！”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打断了里面的哭闹。
马车外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出声。
车内……
李德壮被摁在穆简的大腿上，可怜兮兮得趴着。
裤子被扒了。
衣服也被扒的差不多了。
屁股上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可见是下了狠手打的。
穆简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又被小猫挠了个抓痕。
声音很沉。
“还闹吗？”
李德壮摇头。
“能不能回去了？”
李德壮点点头。
穆简叹了一口气，将人拉起来，扶到一边坐着。看他委屈得咬着自己的下巴，有些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
“早乖一点不就好了？被打这一下是不是很舒服？”
李德壮抿唇，瘪嘴。
穆简伸手，捏捏他的脸，将他将掉未掉的眼泪接在手心里。
“我疼你，宠你。才由着你。不要让我失去耐心，不然，我就把你拴在床上，每天除了摇尾乞怜，别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李德壮抖了抖，缩到了马车的角落里。
他衣衫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