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萱在内衣店的日子越过越顺手。
最初的羞涩早已荡然无存，她白天仅穿着C罩杯内衣内裤，在店内大大方方地展示给顾客看。
内衣款式多样，有时是普通的白色棉质款，柔软贴身，勾勒出她圆润如水滴的胸型；有时是运动款，紧实包裹，凸显她柔和而有弹性的乳房；有时是柳老板新进的情趣内衣，薄纱设计带点蕾丝边，不太暴露却透着一丝性感；还有泳衣，正常款简洁大方，另有沾水即露出内衣的特殊款，在她纤细的身材上格外突出。
她不穿裙子，赤脚踩在店内的木地板上，脚踝上戴着一串细细的银色流苏脚链，链子上缀着几颗小铃铛，走动时叮铃作响，清脆悦耳。
她学会了柳老板教的微笑技巧，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温柔，面对各式顾客从容不迫。
没客时，她得打扫内衣店卫生，拖地扫地，有时跪着用抹布擦地面，脚链铃铛随着动作叮铃叮铃，说：“柳老板，擦干净了……”
她额头渗出细汗，铃声在空荡荡的店内回响，心里暗道：“这声音真好听，我喜欢这样……”
柳老板满意地说：“婉萱，你这骚劲儿，连擦地都带感！”
白天顾客络绎不绝。
一位中年男客走进来，说：“这内衣穿着舒服吗？”
婉萱坦然走近，说：“您看这套，很透气。”
她走了几步，脚链铃铛叮铃作响，说：“您看这个内衣不会卡着裆部，走动很自在。”
男客伸手摸了她的胸，说：“真软，料子不错。”
婉萱笑盈盈地说：“是啊，您太太穿肯定合适。”
他又捏了捏她的臀部，说：“这内裤也好，手感真棒。”
婉萱说：“您觉得好就行。”
男客低笑，说：“你这身材穿啥都好看，我再摸摸。”
他试探着把手伸进内裤，摸了摸她的下体，说：“这下面更嫩。”
婉萱站着不动，说：“您摸着舒服就行，我推荐这套运动款，透气又耐穿。”
她轻轻扭了扭身子，脚链铃铛叮铃作响，说：“您看，走动也不勒。”
男客说：“你这服务真好，我买两套，给我太太和情人都试试。”
婉萱说：“谢谢……”
她心里暗道：“摸我才过瘾，我就是喜欢……”
一位年轻女客带着两个五岁的小男孩走进店里。
女客大约二十五六岁，身形纤瘦，穿着一件浅蓝色牛仔外套，袖口微微磨白，搭配黑色紧身裤，勾勒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
她的头发随意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散落在额前，透着一股年轻妈妈的干练气息，仿佛生活里早已习惯了忙碌与琐碎。
两个小男孩跟在她身后，蹦蹦跳跳，像两只活泼的小兔子。
一个穿着卡通恐龙T恤，绿色恐龙张着大嘴印在胸前，裤子是灰色运动款，鞋带散了一根也没在意；另一个穿着蓝色条纹卫衣，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白嫩的小胳膊，脚上蹬着一双脏兮兮的小白鞋。
他们圆乎乎的脸蛋上带着好奇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四处张望，像是要把店里的一切都装进脑海。
女客一进门便径直走向货架，低头翻看内衣款式，手指在一堆运动款和蕾丝款之间滑动，语气随意地说：“我先自己看看，不知道的我就喊你来就好。”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一早就忙得没停过。
婉萱站在店中央，轻声应道：“好的，您慢慢看。”
她的声音柔和，像春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