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秦朝月忽然又开始笑。
一点都不叛逆沉郁，完完全全就是灿烂阳光的快乐小狗。
“一直在说我，你自己的年纪也不大嘛~”
“至少我成年了，可以谈恋爱，再管个你是没有问题的。”
江陵野讶异：“你想和这里的谁谈？”
没有反驳后一句，便是他接受了，现在这样甘心情愿地被“姐姐”管着。
秦朝月诡异地沉默下来。
气氛寂静得江陵野都以为自己是不知不觉又说错了什么话。
秦朝月这才缓缓开口：
“你是苍蝇吗？”
江陵野：“？”
“都是屎，你就非得从中找一坨比较顺眼的来亲尝一口是吧？”
【啊啊啊求你别再说】
【救！嘴里仿佛都要有味道了——呕呕呕呕呕！！】
【喜欢过骆子白是我的赛博案底（点烟）】
！
江陵野一秒钟端正了神色，表明立场：“我也嗑骆哥和卓熙哥哥的cp！”
秦朝月：“和我嗑一样的cp，有品。”
经过秦朝月那么一吓，江陵野哪里还有半点桀骜少年气？
整个人乖得不得了。
秦朝月留意到，不远处卓熙正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瞥。
“累不累？”
江陵野停顿了一下，“还好吧。”
他说的其实都是实话。
哪怕现在手臂还在隐隐酸，可作为一个纯白皮误入选秀的人。
歌喉还能天生，他的舞蹈却是无数个日夜，在练习室里牺牲了睡眠和休息不断磨砺出来的。
一直磨到现在站在舞台的最中央，自己都能着光，其他人再无法夺取一丝一毫他施舍出的关注的程度。
累吗？
自然。
但。
也有成效，也有收获。
今日那几个叔叔大哥都是不关注娱乐圈的人，他们不知道他，只将他当成最普通的学生对待，工作间对他还颇有关照。
虽然都有掩饰，可一路艰辛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江陵野如何能感觉不出来？
人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