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岁第N次阻止顾堂大规模追杀其他玩家后,他意识到自己也有被卸磨杀驴的危险,他立刻弃车保帅,丢了手里所有的不可挪动资源,揣了收集起来的大量金币跑来找大腿。
白菡听到门口传来的急切的敲门声时,正哭的梨花带雨自顾不暇,没工夫搭理在外面嚎得情真意切的周岁。
两天前,白菡和顾泽咛为了补充体力,洗完澡就睡了,又因为锺意送的衣服都是古装,就都光着上半身,下身穿着还算柔软的素色长裤,睡在周岁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两米三长宽的豪华大床上。
睡前两人复盘了一下游戏,白菡说了他想得第一的诉求,但他却不能把真正的原因告诉顾泽咛,顾泽咛解释了医生存在在游戏里的意义,但也不能把他为什么需要特权的原因告诉白菡,两人是半呕着气睡着的,然后在第二天的不知道什么时辰,白菡被顾泽咛玩醒了,虽然是隔着裤子玩醒的,但他依旧羞愤万分地躲进了墙角,归功于古代大床的靠墙位置及围栏,他没跑成功。
当然白菡也不是吃素的,好不容易冷静了之后,他想要让顾泽咛感受一下他的羞愤,一翻摸。爬。滚。打之后,顾泽咛非但没有羞愤,反倒更放得开了。
顾泽咛:「为什么不能脱?」
白菡:「我害羞!」
顾泽咛:「那在酒庄你怎么脱得这么快,腰还动得这么卖力?」
白菡:「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顾泽咛一下扯走白菡攥手里的被子,「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终于白菡抽抽噎噎地找到了藉口:「那是因为药!」
顾泽咛:「豁。」
在某白的抵死不从之下,第二日的深夜,金银人在南城厮杀的时候,收到了这样一条简讯。
顾泽咛:「药的成分表给我,我饶你不死。」
金银人:「……」作孽。
两日来,除了浴室和床,两人没有踏足过别的区域,因此一个镜头都没有出现在网友的视野里。洁癖如顾泽咛,发现如果食物放在白菡颈窝丶胸口丶腰间的话,那在床上吃饭这个做法,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锺意接到了所有平民都羡慕的活少钱多的大单子,只要几块蛋糕就可以换一个猎人金币,积分数字不断往上跳,隔壁玩家都快馋哭了,两日来只有锺意眉头的皱纹越拧越深,因为他送的单子逐渐从稀松平常变得离谱,一开始是蛋糕,后来变成了不要蛋糕胚的纯奶油,然后变成了红酒和奶酪……一口大小的纯净水冻成的冰块,第二日深夜,他捧着一整罐蜂蜜出现在大宅子卧室门口的时候,已经学会了避开顾泽咛,拿了金币就跑的操作。
他潜意识认为被网友看见了,影响不好。
而白菡终于在裤子变脏后,于第三天的凌晨被玩哭了。
「我要分手!」
「你再说一遍。」
「呜呜呜,别捏。」
「还分不分了?」
「不分了。」
……
周岁终于凭藉不懈的努力把门敲开了。
大堂上,曾经的辉煌已不在,周岁成了卑微的求助者,战战兢兢地坐在曾经差点把他吓破胆的顾泽咛对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原来顾泽咛和白菡两天没出房门的传闻不是谣言。
周岁在空气降到冰点的时候,终于开口问:「白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