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偏过头去看向放在床边的黄瓜苗盆栽,纤细白嫩的手指缓缓攥住了床单。
“如果不舒服,记得提醒我。”
“嗯…”
祥子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告诫自己这只是单纯为了检查睦是否受到了不法分子的迫害,不含任何其他不洁意图之后带着忐忑与紧张缓缓在浅层深入。
纤细的手指慢慢挤开少女未曾被侵入过的甬道,被温热润泽的肉壁所包围。
复杂的情绪在祥子大脑中混杂,使蓝发少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然后,指尖触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身心紧绷着的少女总算松了口气。
即使指甲一直修剪得圆润平滑,她仍是害怕对睦象征贞洁的薄膜造成任何伤害轻柔地小心抽出手指,对着睦柔声问道:
“痛的是这里吗,睦?”
“…不是。”
在被祥子触摸到处女膜的一刹那,睦感受到了陌生的感觉。
紧张?羞涩?不安?
睦认为并不是。
那种难以启齿的,莫名的期待。
说不出口。
祥子手指抽离的那一刻,依恋与不舍的感触。
她害怕一但将其流露出分毫,祥子会永远地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我在想什么?
明明知道绑架自己的人究竟往哪下了手……
却怀抱着某种期许没阻止身上的祥子。
难道说…
惶恐的睦不敢深想下去,而不清楚她心理活动的祥子没感受到那复杂难明的情绪,她神色紧张地问道:
“难道是…肛…?”
“……”
权当她是因难以启齿而默认了的祥子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匪徒并未真正夺走睦的处女还是该为他们选择了一个侮辱性更强的地方而愤怒。
但无论如何,祥子知道因为她的原因,自己的妹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对…对不起,对不起,小睦,都是我的错——”
从离开丰川家后杀死了过去软弱自己的少女终于在残忍的现实下第一次撕破了坚强的假面,以一声语无伦次的道歉作为信号,从眼眶中洒落晶莹。
祥子呆滞地摸了摸被溢出的泪水打湿的脸颊,意识到自己落泪之后赶忙用袖子擦去,但泪腺并不打算善罢甘休,直到衣袖被完全打湿为止,翻涌的情绪仍未停止搅动。
她不愿在睦面前展现出如此狼狈的模样,明明是自己的错,却在受害人面前自顾自地哭出声,太差劲了。
可是,即使心里如此想着,泪却总也控制不住。
可恶,可恶,丰川祥子,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使劲揉着眼角,可泪滴依旧不停落下。像风筝断了线。
“祥…别哭了,你没有错。”
第一次见到那之后的祥子在面前哭泣的睦慌乱地起起身子,她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拥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被堤坝堵住的洪水,也终于决堤而出。
“哇——”
丰川祥子,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