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是录一下短视频或者是拍拍照片的话，那倒是还可以接受。
苏凝想了想，就架起一台手机，开始直播。
苏凝粉丝看到这直播的时候，整个人还愣了愣。
随即疯狂地涌入直播间。
正准备打赏和送礼的时候，却发现她关闭了送礼打赏功能。
【姐姐，我们想给你送礼物。】
【姐姐把那个打赏和送礼功能给打开吧！】
「不用，你们姐姐我不差钱。」
苏凝摆了摆手，「我有钱。」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豪。
「姐姐，你之后打算干什么？」苏凝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这些人的弹幕。
「我之后就打算在这里定居了，你们也看到我的脸了，我的脸估计恢复不了了。」苏凝指着自己的脸。
「哎，天妒红颜，这么漂亮的脸蛋，多了这么一条伤痕，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姐姐还是这么自信——]
【姐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姐姐，呜呜呜——】
「别哭了啊，其实这样子也挺好的，你们也知道我的演技其实过不了关的，就这样退出也不错，当然，你们放心，我退出也不是说我以后就消失了，我会经常更新我的帐号，给你们拍一下视频。」
【姐姐，我们会一辈子陪你，我发——】
「打住打住。」
看到有人想对着她发誓，苏凝迅速开口，阻止了这些人。
「你们都不准对着我发誓哈，发出的誓言是要兑现的。你们现在还年轻啊，往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千万不要轻易发誓。」
直播间一瞬间安静了。
他们突然想到那发誓的两个人，每一个都为自己的誓言付出了代价。【姐姐，对你发过的誓就会成真的吗？】
「是的，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确实是这样子，只要是对我发过的誓，基本上都能应验。」
「所以你们千万不要尝试着对我发誓，代价太大，你们承受不起。」
「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敢保证，我将来会不会变，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变成了让你们讨厌的样子，我欢迎你们脱粉回踩。
「所以不需要给我发任何的誓言，随心吧！」【姐姐，你人真是太好了！】
【姐姐——】
「光是这样直播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当初的话他们还可以看看脸什么的，但是现在她这张脸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