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团丰满的乳肉被蕾丝挤压得几乎要炸开,饱满的弧度呼之欲出,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私处的形状被透明的底裤勾勒得一览无余,丝毫不留余地,阴毛稀疏地贴在皮肤上,透着几分欲盖弥彰的淫荡之美。
镜中的自己妖冶而陌生,柳莹几乎无法将她与那个曾经的自己联系在一起。
她是谁?她真的是我吗?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将她的理智逐渐淹没。
昨天的疯狂如同一场盛大的嘉年华,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重演。
她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被欲望所操控,在高潮中迷失自我,忘记了所有的道德和伦理。
经过一天的调整,她本想抗拒,可是身体深处却仿佛住着一个魔鬼,在隐秘的角落里滋生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对那种极致的快感,对那种失去自我的沉沦,对那种被彻底掌控的恐惧……这种渴望如同毒药,让她既恐惧又着迷。
柳莹颤抖着从回忆里挣脱出来,她抬起手,抚摸着自己被蕾丝包裹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反胃。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她害怕自己有一天真的会变成苏长哲所期待的模样——一个没有灵魂,只知道迎合男人欲望的玩偶。
(够了,柳莹,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已回不了头了!)她攥着跳蛋走下楼梯,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尊严上。
苏长哲听到动静,抬头望去,眼神瞬间定格在她身上。
那套黑色蕾丝内衣将她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被挤得几乎要炸开,乳沟深得像一道勾魂的深渊,乳晕的边缘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粉嫩的乳尖硬挺着,像是在乞求被蹂躏。
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断,肚脐小巧圆润,周围的皮肤白得晃眼,透着一种让人想舔一口的滑腻感。
臀部圆润挺翘,裹在透明底裤下微微颤动,像两瓣熟透的水蜜桃,弹性十足,臀缝间隐约可见一抹诱人的阴影。
大腿修长而结实,肌肉线条紧实却不过分粗壮,多年奔波练就的匀称比例让她多了几分野性的性感,皮肤白皙如凝脂,每一寸都散发着勾引的气息。
灯光下,她的曲线如雕塑般完美,却又带着一股下贱的骚劲,像是天生为男人而生的尤物。
苏长哲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柳莹的底子确实很好,稍微打扮一下,就能让人欲罢不能。
柳莹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浑身发烫,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下意识想遮住胸口,却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那颗跳蛋。
她就像一个站在聚光灯下的舞女,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众人面前,无处遁形。
苏长哲的目光顺势下移,捕捉到她指缝间露出的小玩意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几分戏谑:“哟,宝贝,今晚还选了跳蛋?看来你是真想让我玩死你啊。”他起身走近,语气里满是调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攥紧的手,低笑道:“拿出来给我瞧瞧,别藏着掖着。”柳莹脸颊涨红,羞愤交加,她狠狠地瞪了苏长哲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永远不够用。
她咬着牙低声道:“别废话,要就拿去。”她扭捏了片刻,终于在苏长哲玩味的目光中将跳蛋递了过去,手指却不自觉地发颤,像是在交出自己的尊严。
苏长哲接过跳蛋,拇指轻轻按下开关,低沉的“嗡嗡”声在房间内回荡,像来自地狱的呼唤,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他故意将跳蛋举到她眼前晃了晃,声音下流得让人想吐:“藏着这玩意儿,是不是早就想着让我塞进你那贱逼里,把你搞得浪叫着求饶?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装什么贤妻良母,老子一眼就看穿你这骚货的贱样!”他伸手在她脸上拍了两下,力道不大却满是羞辱,柳莹的脸瞬间涨红,羞愤交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双腿却软得动不了。
她强忍着眼泪,任由那屈辱感在心中蔓延,像是毒蛇般啃噬着她的理智。
他转身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避孕套,随手扔到柳莹身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房间里格外清晰,更显几分羞辱,低吼道:“跪下,自己给老子戴上。”柳莹身体一震。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都被碾碎成泥。
但她没有选择。
她还有家人要守护,她还有债务要偿还。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游戏,只是一场交易。
她用颤抖的嘴唇裹住他早已硬得发烫的龟头,冰凉的唾液和火热的欲望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避孕套的边缘被她精准地对准肉冠,湿热的口腔触感让苏长哲的肉棒猛地一跳。
她用舌尖顶住套内侧,灵活地向下推挤,舌面紧贴着龟头滑动,带着唾液的润滑发出“滋滋”的淫靡响声。
嘴唇紧紧裹住肉棒,缓缓下移,避孕套随着她的动作套上阴茎,薄膜紧贴着青筋凸起的表面,覆盖住龟头的每一寸凸起,苏长哲低哼一声,粗重的呼吸声中充满了压抑的兴奋,显然很满意她的“技术”。
随后,苏长哲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黑色的记号笔。
柳莹的身体一僵,却并非完全出于恐惧。
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她心头滋生,她自己也无法分辨,那是期待,抑或是厌恶?也许两者兼而有之。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受害者,而不是一个沉溺于堕落的荡妇。
“躺下,腿张开。”他冰冷地命令,声音依旧霸道,但柳莹却从中捕捉到了一丝隐约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