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另一方的两人,四周已然寸草不留,残枝落叶横飞,满是肃杀之气!
皇长女张妤呼吸略微不平出声:“好剑法,其实我更想知前些时日齐王女同太阴圣女出国都去了何处?”
王女齐颖手中长剑轻挑剑花,眉眼浮现暗色应道:“只不过是探查河神一事罢了,皇女若想知晓更多,倒不如去请见太阴圣女吧。”
语落,两人各自收剑,皇长女张妤呼气试探询问:“如今太阴圣女正在静养,谁都不能会面,就连我亦被拒,齐王女莫非不知?”
见此,齐颖收剑入身背,想起近月都不曾收到半份回信,严肃出声:“想来你我或许都已无法成为座上宾吧。”
“除了你我,那还能有谁?”皇长女张妤眉眼不善自信道。
语落,越炘暗觉不妙,小声道:“糟糕,她们两好像将要同仇敌忾了。”
张琬还没有反应过来,皇长女张妤却已挥剑将两人这方草垛削的干净,阴冷出声:“小王女,不妨以真面目见人吧。”
四目相对,寂静无声,越炘暗自扯着书呆子衣袍提醒说话小心,心想两人都跟太阴圣女关系暧昧,真是很容易矛头指向书呆子!
“小王女,好久不见。”齐颖握住长剑,亦看了过来。
“好、好巧啊,两位。”张琬这时亦隐隐发觉情况不对,打算开溜!
暂且不提王女齐颖人品,那皇长女张妤绝对不是一个善茬,自己现在露面,岂不是树敌!
越炘亦在一旁打哈哈,活跃的出声:“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不如各回各处休息吧!”
这种恩怨情仇的戏码,最忌讳的是被拉入局,三十六计走为上!
语出,却没有人应声,越炘打算带书呆子退步,没想齐颖却看着张琬出声:“小王女跟太阴圣女同处一片屋檐,可否对于异常养病之举解惑?”
张琬莫名感觉冷风阵阵,更下意识的退步,解释道:“太阴圣女养病幽禁,不仅你没了音信,皇长女张妤亦吃了闭门羹,所以这事怪不得我啊。”
至于为什么齐颖没有收到回信,张妤为什么吃闭门羹,张琬真的不知道!
这都是坏女人在外勾搭的船,怎么突然都猛地冲向自己了呢?!
说罢,张琬更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当即决定早些回营帐,表示再也不跟越炘偷看热闹!
没想,皇长女张妤挥剑凌厉拦住去路出声:“小王女那日真的向太阴圣女禀告请见一事吗?”
张琬顿步看向身侧树木锋利剑痕,周遭散落枝叶,不禁倒吸了口气冷气,偏头看向对方说:“那当然,我为什么要弄虚作假欺瞒呢?”
刚才那一剑若是落在颈侧,那怕是身首分离不可!
越炘亦发现皇长女张妤的杀心,心知自己真要开溜,书呆子怕是应付不来,掌心搭在佩剑,收拾玩笑姿态出声:“两位都是王公贵族中的佼佼者,今夜不至于要因为误会而二打一吧?”
语出,林间气氛更是充斥暗流,张琬若早知隔岸观火会引火自焚,那必定是怎么都不会掺和!
唉,可惜现在后悔太晚,张琬便打算唤护卫。
只是林间突然浮现的惊悚惨叫,分散注意,张琬偏头看见徘徊远处的三两护卫,竟然已经身首异处!
而远处的营帐更是火光浮现,充斥厮杀打斗之声,齐颖张妤皱眉,纷纷提剑赶去!
越炘松了口气出声:“真不知你是走运还是不走运啊。”
张琬无心理会的出声:“还是先去看看出什么事吧。”
语落,越炘忽地拔出佩剑严阵以待,眼露错愕道:“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
张琬偏头目光落在那些扭曲攀爬的护卫尸首,它们心口前聚集着似是毛发丝草的东西,正滴落着鲜血,不仅想起坏女人曾经提及还魂蛊。
还魂,是一种动物,而所谓的死而复生,则是眼前这般模样么?
“小心!”越炘挥剑砍向两人,只见对方完全不怕疼,任凭血肉飞溅,其间露出藕断丝连般的触须。
张琬看的直犯泛恶心,连忙随从越炘跑动,不再去看淌在血团之中的物体。
难怪帝王纪中之提过有帝王用还魂蛊续命,却没有更多描述。
这等不人不鬼的模样,还不如死了的好!
很快两人跑到营帐处,越炘捡了把佩剑递给书呆子出声:“你有学剑术吗?”
张琬呼吸急促的顿步,掌心抱住笨重佩剑,颔首正经应:“嗯,前些日刚入门练习木剑。”
“那你、自求多福吧!”越炘深吸了口气叹道。
语落,两人奔来偷袭,越炘没有时间吐槽,只得握起佩剑砍刺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