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小杰在我家住的第五天,夜色浓得像泼了墨,窗外只有零星的灯火,像散落的萤火虫。
我煮了晚饭,简单的番茄鸡蛋面,他端着碗吃得呼噜响,嘴角沾了红红的汤汁,抬头冲我笑:“姐姐你做的真好吃!”我坐在他对面,笑了笑,说:“喜欢就多吃点。”他点头,筷子夹得飞快,露出两颗不太整齐的门牙,像只小兔子。
我看着他,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水,可底下却有暗流在涌,昨晚的触感像影子,黏在指尖,挥不散。
吃完饭,他缠着我讲故事,我随口编了个小鱼找珍珠的,他听得咯咯笑,眼睛亮得像星星,不时插嘴问:“那珍珠是不是很闪呀?”我笑着说:“闪得像你的眼睛。”他满意地点头,慢慢睡过去,手攥着毯子角,像个小小的守护者。
我关了客厅的灯,走回房间,空气里还飘着他身上的肥皂味,淡淡的,像春天的风。
我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柔柔地铺了一地,像一层薄纱盖在身上。
我伸手摸出那本成人小说,指尖滑过泛黄的纸页,翻到那段女人玩弄孩子鸡鸡的文字。
她的手指在黑暗里滑动,低声喘息,像在点燃禁忌的火。
我读着,心跳快了几拍,脸热得像烧起来。
我合上书,扔回抽屉,可那画面像藤蔓,缠着我,爬上喉咙。
我坐起来,披了件薄外套,心跳有点乱,像鼓点敲在胸口。
我告诉自己别过去,可脚却不听使唤,蹑手蹑脚走到客厅。
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落在小杰身上,他睡得沉,毯子滑到腰,睡裤松松地挂着,露出半截身子。
我站在他旁边,屏住呼吸,看他均匀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嘴角还挂着点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天使。
我的手抖了抖,像被什么牵着,伸过去掀开毯子。
他的睡裤滑下一截,我轻轻拉开些,露出那小小的鸡鸡,像一朵未开的花苞,安静地躺在那儿。
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发紧,脸烧得像火。
我蹲下来,凑近了看。
他的鸡鸡小小的,像一截嫩芽,皮肤白得透明,像剥了壳的荔枝。
顶端圆圆的,像一颗小小的露珠,微微粉红,像刚摘下的樱桃,带着点湿润的光泽。
下面的囊袋缩在一起,像两粒软软的葡萄,紧贴着根部,细腻得像丝绸。
我咬住嘴唇,指尖轻轻碰了碰,温热又柔软,像摸到一块软糖。
我没停,手指轻轻捏住它,拇指和食指夹着那小小的顶端,揉了揉,感受它在我指间慢慢硬起来,像一小根竹笋,顶端红了些,像一滴血珠渗出来。
它跳动的细微节奏让我心跳失序,我低声喘息,指尖顺着它的长度滑下去,摸到那两颗小球,软软的,像两颗熟透的豆子,我轻轻按了按,它们在我掌心滚了滚,像在回应我的触碰。
我的手指绕着它打转,描摹每一寸弧度,那小小的鸡鸡在我掌心硬得像一小根手指,顶端微微翘起,像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