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能屈能伸,放得始终,赔一个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等,既然要谢罪,那就今日,沈如锦,我安宁伯府也不是吃素的,你休想拿你太子妃的架子压人。」
沈雁栖脸色有些难看,她几时提太子妃身份了?
「可是我不会啊,喷你茶水是我无意为之,你却要我打球,你这是故意伤人,若我死了,你们安宁伯府能过得去?」
她可是病人,整天卧床的病秧子,她就不信这个卢芸香胆大至此。
「这是什么话!打球罢了,你整日躺在床上才是真的要死了,跟我走!」
她单手将人扛着就走。
陆行云怒了,气愤地看向陆辰溪。
「辰溪,她有个好歹,我要你好看。」
「皇兄!?」
陆辰溪揉揉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皇兄你没事儿穿成这样做什么啊?打个球罢了,再说这不是你提的吗?」
陆行云语塞,是他提的,主要还是想见沈如锦。
「可我没说她上。」
他急得心火窜上眉头,平和的眸子变得杀气腾腾。
陆辰溪不由得后背发凉,她这位兄长平日温和,一旦气着了,可是比虎狼凶猛,比狼狈还奸滑。
「二哥,我会看着她的,芸香是个直肠子,你知道的,你的未婚妻可是个爱出风头的主儿,芸香也是争强好胜的性子,好不容易能占一次上风,你就别计较了。」
「从前是,现在可不是。」
陆行云更喜欢现在的她,他马上追了出去。
陆辰溪领着剩下的姑娘去换衣服。
陆行云身上的衣衫还没来得及换,前面的卢芸香扛着人走了一路也累得不行,停下脚,毫不客气地将人放下,沈雁栖身子不稳,向后倾倒。
陆行云大跨一步,及时扶住了她。
「没事儿吧?」
她摇摇头,脸颊更红,这人怎么跟上来了,想到刚才自己做了许多放肆的事情,他会怎么想?
思绪被嘈杂的过噪声打断:
「没想到沈小姐对着太监都是这样一副样子,哼!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我当日可是看见了,你跟祁王拉拉扯扯,往他怀里钻。」
言语激烈,音调丝毫不控制一些,恨不得让别人也听见。
沈雁栖心头一紧,她和祁王每一次见面都没有这般,难道沈如锦真的和祁王?既然和祁王又为什么与太子。
她感觉有点晕,看不太明白了。
「简直荒谬,你我一向不和,你休想以此污蔑我。」
她不自觉地看向了陆行云,陆行云贴近她的耳畔,说道:
「旁人的话,我不在意,你也无需在意。」
沈雁栖有了一些底气,站直了身体。
「好,与你比就比,若,若我赢了,你不能再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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