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击掌于是后方的衙役将曲青禾的尸体抬上来。
「二老可辨别一二是否是曲公子?」
二老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爱子,一时痛哭流涕。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样啊,啊啊啊……」
他们老泪纵横,不能自已。
这时李修自作主张将那赝品抬了进来。
「各位大人,他的本来面目也已经显露,各位请看。」
之间那陈三虚弱地被人拎着,身上的喜服还没褪去,一身的血。
「殿下,之前缴获的嫌犯,都已经招供,确确实实是成王馀孽,但,此刻成王正在深宫,为皇后祈福,属下以为需得快点指出罪行。」
陆行云转移目光到沈如锦身上。
沈雁栖也看向沈如锦:「你是自己招认,还是我帮你呢?」
沈如锦苦笑道:「其实早料到会有这一步,输在你手里,我认栽。」
她将名册拿出来交给陆行云。
「殿下,这些年起码有一件事是真的,我时时刻刻都想做你的妻子,你我能有一段,我心甚慰。」
她说完从怀里拿了一把匕首,刺进自己的肚子,人倒下。
「你胡说什么。」
他看向沈雁栖。
「你听我说。」
「不是与我再无瓜葛,没什么好说的,太子殿下,今日多谢,日后你与我再无瓜葛,旧日种种与今日之事都一笔勾销。」
她眼中没有一丝一毫波动,此举不过权宜之计。
沈雁栖笑着走向沈琢。
「父亲请安心,我会照顾好祖母,以及定国公府上下,不必忧心。」
「你,你真的,我没有看出来……」
沈琢眼眸通红,这么多年他竟然没发现自己一直千娇百宠的,竟然是个赝品。
「安心些,我会想办法。」
沈琢点头,随后就被带走。
沈雁栖心中舒畅了,对于沈琢她没有半点亲情。
祖母,不管以前如何,至少在她面临困境也是为她说话了的。
「祖母,我们回家。」
陆行云跟上她。
陆行云明显有些慌张,自己方才是有错,可也罪不至此吧。
「夕夕,我今日之举事出有因,你原谅我一次行吗?」
前因后果他都不知道,这没道理怪到他身上。
「你不是写了放妻书,你妻子的名讳是算我的还是算她的?」
恢复身份,她该是沈如锦,这名她应是要用的,可若是用了,心中难免膈应。
「你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一切都过去,都要从头开始,而你,还有要事不是?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