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完全不符合!
不对,就算是现在亲了,暴君也不能当她的道侣啊。
这时时愉突然停止了深思,因为暴君突然咬了她一下。
好疼!他又疯了吗?
时愉小声呜咽了起来,可是褚枭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还开始细细碎碎地咬起她的唇瓣。
时愉被咬得疼了,上手推他。
毫无疑问地,推不动,他继续作乱。
直到时愉在推搡中拉扯到了胸口的伤,开始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褚枭才从她嘴唇上离开。
他看过去,时愉嘴巴亮亮的,眼睛也红了,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而且脸上也一片红霞。
他的嘴角不禁勾了起来。
时愉只不好意思了一瞬,随即就大着胆子正视他,看上去很是幽怨。
但是她不知道是该怨愤他突然亲了她,还是该怨愤他亲她的时候咬疼了她,所以干脆不说话,维持着不高兴的表情。
褚枭笑意不减,慢条斯理地上手帮她整理方才弄得散乱的鬓发,同时紧盯着她的脸,好像刻意要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
“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伤是自己打的吗?”
时愉愣住了,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脸上怨愤的表情一点点溃散,演变成不知所措。
褚枭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愉悦自己的目的达到。
他不再低头,而是将时愉抱着往上提了提,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他便又正好在她耳边开口:
“这么想跟我两清?让我消气也行——”
热气喷洒在耳廓,时愉痒得抖了一下,耳垂红得发烫。
褚枭话说到一半,看到这一幕觉得有趣,想去触碰。
他想碰便碰了,稍稍前移一点就够到了。
时愉听他停下,刚要带着疑惑地看过去,耳朵上突然有了灼热的触感。
是,是他的嘴唇……
他……他又亲了她的耳朵。
时愉心里炸开。
好在,这个吻转瞬即逝。
时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褚枭就离开了她的耳垂。
“以后你主动亲我十次抵消一刀,刺了我两刀,就是二十次。二十次之后就一笔勾销。”
时愉感觉此刻说什么都不能表达自己的震惊。
这位仙友,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呢?
所以她以后得出卖色相还债吗?
明明老娘什么都没做错,刺你就是为了自保,又不是真的欠你!
罢了,成王败寇,打不过就得认。而且出卖色相总比干苦力和受皮肉之苦轻松多了,最多就是心理上过不去。
但是暴君好歹也是一个美男子,日后她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嫖客就好,还说不清到底谁占谁便宜呢!
她张张口,还想说些什么,覃耕却在这时拿着晶蚕丹回来了,她只好又闭上嘴。
覃耕捧着丹盏进来,依旧不敢抬头,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他还没发现那个侍女很眼熟。
褚枭拿过晶蚕丹,动作粗暴地塞进时愉嘴里让她服下,然后才开始问覃耕来此要禀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