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姒见状往里挪了挪身子,与男人隔开距离
沙发后面摆放的盆栽叶子落到沈令姒的额头间。
……
她抬手一拨,将长势喜人的枝叶放到了身后。
徐舟野藏着笑意,猝不及防开口:「再往后就要掉下去了。」
「要你管?」沈令姒没好气,又往后移了移屁股。沙发的尺寸要比国内的小些,这一挪不要紧,半个屁股都在空中悬着,重心失措,沈令姒伸出胳膊想保持
平衡。
徐舟野直接长臂一挥,抓住女人的小臂,将她的重心拉回来,他故意将力道加重了些,一下将她拽到自己的怀中。
沈令姒惊魂未定就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吊灯反射在他漆黑的瞳孔中,萤光点点。
「你…放开。」沈令姒看出他是故意的,恼羞成怒。
到手的东西徐舟野怎么会放手。
「我不。」
男人语气轻挑,听的沈令姒一股莫名火。
「徐舟野,你心里有人又何必再来招惹我?」沈令姒攥紧拳头,男人左臂上的绷带已经拆下,左手弯曲着绷在那里。
她真想给他伤口来上一下子,时候未到就拆下绷带,活该伤口长不好。
徐舟野挑了挑眉,心下才敢确定她的心思。
男人弯唇一笑,神情放松,语气含着洋洋得意,
「原来你是吃醋了。」
沈令姒看了一眼不要脸的男人,不屑地轻哼一声,「我吃醋?徐舟野,你要点脸行吗?」
「你心里有别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既然这样,形式婚姻也挺好的,互不干涉,你要是真的喜欢她,我可以放…」
话还没说完,徐舟野的笑意已经难掩,甚至笑的更过分,整个胸腔都跟着震颤起来。
「你还有脸笑?」沈令姒满脸愠色,看着眼前的男人,停下了自己没说完的话,话锋一转,「你要是再笑,这个好人我也不想当了。」
自己气的要死,他居然还在笑。
徐舟野笑够了,看着炸毛的女人,握住她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心间,「姒姒,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我没给你?」沈令姒反问,「那天你的语气有想解释的意思吗」
「对不起,那天我确实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沈令姒有几根凌乱的发丝贴在了额间,徐舟野想抬手替她理一下,左臂上传来的撕扯感让他骤然感到一阵心悸。
半个月的康复还不足以让这条胳膊抬起来,但他一定要做成这件事情。
神经梢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紧咬着后槽牙。
额间几根柔软的发丝被他的指尖撩到一侧,露出了女人光洁白嫩的额头。
「你的胳膊还没好,你疯了?」
医生叮嘱一个月内不要抬动,沈令姒皱起眉头看着他。
郁炎的事情还没了结,车祸这种事情他都能做出来,不知道还会不会做出什么其他偏激行为。
让她先误会着,在这里避避风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