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深突然发觉自己真是恶趣味老变态呀!他喜欢听这个声音,好喜欢啊!恨不得录下来,把它时时刻刻挂在耳边。
某些地方已经滚烫如烧,还正好卡在那个边缘。要死!梁鹤深咬咬牙,轻抚妹宝的娇俏眉棱,又盯着那双璀璨宝石的眼睛,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已经往下撩开裙摆,这才想起来问:「今天做试卷了吧,考了多少分?」
妹宝眉眼一弯,小声说:「八十二。」
梁鹤深身形一僵,想说:那你还来撩我?看着那双眼睛,那红润脸颊,还有被他吻红的小嘴巴,身体好难受,心里好委屈,嗓子干哑得几乎开裂,指腹温柔摩挲着她的唇瓣,忍气吞声说:「那现在怎么办?」
「晚餐要凉了。」妹宝在他怀里拱了拱,抬眸,眼神示意他看窗外。
黑漆一片,只有被灯光打出的光晕,朦朦胧胧的,扰得人心乱。
梁鹤深往旁边一躺,抬起手臂,自暴自弃地遮住眼睛。
「世叔?」妹宝不知天高地厚地在他耳边吹气,声音甜滋滋的,游刃有馀的调子,「要不要改改约定?把九十分改成八十二分。」
她干脆直接说现在立刻马上做好了。
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梁鹤深伟光正地说:「不改!」
妹宝小嘴一翘:「瑞欧尼?」
神的瑞欧尼!梁鹤深哭笑不得,手臂从眼睛上挪开,改成揉她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眼巴巴看着她,温柔说:「先下去吃饭,我换好衣服就来。」
「OK!」妹宝支起身子,手指翘起给了他个俏皮的手势,翻身走了。
走得挺洒脱的嘛!不像他,还得缓缓情绪。梁鹤深盯着那道背影,低声一笑。
第26章
妻管严哦!
两人的餐食现在已经改成一起用了,是综合了营养食谱的正常饮食,除了早餐,每顿都是两荤两素一汤,梁鹤深并不如何讲究菜式的花样,只要健康干净就好,但他口味偏淡,尤其意外后有段时间要严格控制饮食,因此口味变得更淡。
妹宝出身西南,本就喜欢重口味,前段时间由于腹痛住院,梁鹤深特意交代过,不准她吃辛辣刺激的食物,这个要求提过就忘了说要改,导致她现在每顿饭吃得都味同嚼蜡。
梁鹤深慢条斯理吃菜,时不时抬起眼皮瞄一眼:这顿饭安静得奇怪。
虽然平日里妹宝也不算聒噪,但不痛不痒的话题总会找他聊几句,聊数学,聊历史,拿她蹩脚的英语来捉弄他,有时兴起,也聊她小菜园里新冒尖儿的芽。
因为刚才的事情在害羞?不像。妹宝默默扒拉米饭,秀眉蹙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正欲开口,馀光一扫,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从门边一晃而过。
梁鹤深眉心微蹙,放下筷子往门边看:「妹宝,你看见什么东西蹿过去了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梁家没有备宠物笼子,妹宝正担心小猫溜出来乱跑呢,所以一听这话,嘴里的饭都掉出来,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门外长廊里,澄澈亮堂的灯光通透而平静,厚实的雪白地毯又遮掩了声音,看不出也听不出任何异常。
妹宝眨了下眼,忙说:「没啊,世叔,您是不是电脑看太久,眼睛不舒服,看——」
话音戛然,一条黑乎乎的影子这次是明目张胆地从两人眼皮下闪过去了。
「……」梁鹤深从容不迫收回视线,拾起手边的热湿巾,轻轻压了压嘴角,「这次看到了吗?」
妹宝哑口无言,长达数秒的安静如死后,她灵机一动,「呀」的一声站起来,椅子被大力掀开,晃了两晃倒在地上,因为有地毯,所以只发出一声闷响。
妹宝在那声闷响中惊慌失措地跑到他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声音紧张而颤抖:「是不是?是不是……那个?」
「那个?哪个?」梁鹤深不明所以地侧眸看她一眼,大手去摸桌子上的手机。
「脏东西!」
这三个字说出来,在那么大那么空荡的别墅里,妹宝确实有因自己的鬼扯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别乱说。」梁鹤深很无语地划拉手机屏幕,一只手给萧晓洋拨电话,一只手去抓胳膊上的小手,裹起来温声安慰,「别怕,没有那种东西。」
妹宝不说话了,紧紧贴他而站,一双眼睛左看右看,真像怕得不行的那个样子。
电话嘟嘟响着,没有接通——萧晓洋这边一团乱呢!
那猫崽不是脏兮兮的吗?他也担心一不留神让小猫钻进主宅,先不说妹宝那边要如何应付梁鹤深,光是那满铺的雪白地毯,一旦弄脏了,清洁消毒的工作有够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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