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梁鹤深侧眸瞧她,眼里笑意很重,温热的气息里飘荡着一抹清淡的龙井茶香,「我明明一口没吃,还饿着呢!」
「啊?」妹宝也侧了脸。
这样近的距离,她的额头擦过他的下巴,皮肤相触,还没辨出温与凉,梁鹤深抬起手,握着那截腰肢将她带来腿上。
视线陡然变成了,上与下。
他仰着脸,亲吻她的嘴巴,先是很轻柔的慢动作,等到她的回应后,才开始交换节奏,唇齿被舌尖翻搅滚烫,一个十分深刻绵长的吻,吻到心跳开始无序颤栗,而觉胸腔闷至钝痛,渐渐不能呼吸。
彼此,都像是要证明什么,亦或刻下什么不可磨灭的烙印。
分开时,上下两双眼眸都已不算清明沉静,里面汹涌起伏的,是爱和欲。
他们很默契,都没有提那些,在此情此景下,不值一提的人或事。
舞台上的天空,眼瞅着铺下了一层淡薄的暮色。
三楼的屋檐下,暖橙笼灯徐徐点亮,因为罩着层薄纱,有种朦胧而虚拟的质感,也把这片暮色变得温顺,仿佛拉长了时间。
梁鹤深抬起手,在墙壁上摩挲,一声「叮」响后,两侧窗帘缓缓合拢,到最后,不透一丝薄缝,他望着妹宝,笑说:「去房间里看看。」
妹宝愣了下:「房间?」
视线跟着梁鹤深的指引移动,落到身侧的墙壁上,门框做了隐藏式设计,从外观上看,看不出任何端倪,他轻推她:「去找找看机关?」
妹宝从他腿上溜下来,梁鹤深也跟着她起身,走在她身后,静静看她寻找机关。
一寸一寸往里推,到边缘时,终于推动。
这个时候妹宝才想起,一楼的这个地方,是酒楼的前台服务区和顾客等待区,并不是外面包厢那么狭小的一块地方。
推门而入,迎面是一阵玫瑰花香,不是甜腻熏人的调和香精,而是自然馥郁的芬芳,入户的玄关柜上,赫然摆着一大捧抱不住的红玫瑰。
妹宝回眸,看向梁鹤深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有些错愕,更多的还是惊喜和感动。
「进去吧。」他手掌往后,轻
轻合拢门。
锁扣「当」响一声,心意已是不言而喻。
房间简单丶干净,一眼白墙进去,沉敛灰的木质地板和床上用品,边缘摆着一只小巧的玻璃桌几和一张单人沙发,整体风格并不显冷,是和梁鹤深如出一辙的丶稍带暖意的灰调,床头柜上一盏复古墨绿的琉璃灯,算是这个静谧空间里一处点睛之笔,最里面,磨砂玻璃隔出一个干湿分离的卫生间。
梁鹤深往橱柜去,直到柜门打开,妹宝才知道,那里还隐藏了冰箱,里面放着一只无比精致的蛋糕,造型是一只奶油猫,惟妙惟肖,可爱至极,个头绝对不算大,说它两寸可能都有些夸张了,妹宝感觉自己一口就能干掉一只小猫咪。
梁鹤深把它端出来,放在桌几上,正要往上插蜡烛时,被妹宝拦截。
她像糯米糍一样软软地说话:「这么可爱的小猫,您忍心在它身上插个洞?」
梁鹤深指尖一顿,移了个位置:「那我插它屁股上,就当是给它打针?」
妹宝「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