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哎?咱们元君的猫是不是也在?上头啊?可别被他们给碰到磕到。”
“观里的门还是前几天我去上的漆,这?俩天杀的别给我碰坏了!”
……
道观现在?可是大家心头的宝,村里人以前上后山都是快去快回,现在?只要经过都会去放一两个供果?拜拜。还有那肥猫,说是林悠养着的,但大部分?的时间这?只猫都是瘫在?道观里。以前还只是个别人戏言说肥猫该不会是元君的坐骑,打趣的次数多?了,还真把猫叫成了元君的猫。
众人结伴上山,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居然也不怎么?害怕了。
到了道观门口,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是想?到刚才那一声声牛叫猫叫,这?时候没声音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慢点?走啊,可别破坏现场!”
“该死的,不会是真嚯嚯人家的牛了吧?”
大家对牛不光是有感情,道观里的牛产出的牛粪还是大家种菜的根本呢!
薄川走在?最前面,从大门走到中门,像是一点?都不担心。后面的人挠挠后脑勺,也跟着进去了。
等到了后院,在?看清院中的情况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老太跟在?后面,因为刚才的话也没人愿意搭理?她,她走了一路在?心里就骂了一路,等到了道观,心里又忐忑起来,生怕自己是坏了儿子的事。
别最后儿子这?边顺利,反而是她带人来撞破了现场。
一听到道观没声音,徐老太还高?兴呢,只以为儿子得?手了。谁知前面的人一进后院就不说话了,徐老太忍着脚痛推开人往前挤。
春玲婶本来还在?生气又焦心,这?些牛可是她一手养起来的,说是当半个孩子看也不为过,所以春玲婶上山走的最快,如今春玲婶站在?人群最前面,嘴巴张的老大。
徐老太推着春玲婶要往前挤,春玲婶同情又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识趣的让开了路。
徐老太又是嗷一嗓子,把附近的人耳膜都给振疼了。
“儿啊——你咋回事了?你醒醒啊!”
徐鑫躺在?地上,身上全是黑乎乎的蹄子印,连脸上都没有幸免,昏过去之前还捂着肚子,不知道是不是被踩狠了肋骨断了。
徐老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嚷着让林悠和薄川赔。
“你们把我儿子踩死了!赔钱!”
姚酒:“哇,大娘,你都不仔细看看你儿子么??胸那儿还有气呢,怎么?就是死了?再?说,又不是人家俩踩的你儿子,你儿子要不来害牛,牛能踩他?”
可不是么?,徐鑫的胸口起伏,显然是晕过去没死,而且院子周围四散着各种工具,那大砍刀,只是看一眼?就心头发凉。
徐老太还在?哭,林悠却?已经找到了老实蹲在?墙角的猫,把“吓坏了”的毛团抱在?怀里,林悠头一次这?么?生气。
他们想?要地和荷塘,知道自己不占理?就不敢来找她,反而是可着劲去祸害这?些动物?。真是够不要脸的!
“大娘,反正已经报警了,就算你不追究我,我也要追究你。这?片地我承包了,道观在?我的地盘上,你半夜上我的地界来祸害我的财产。这?里面的损失我也会找你赔偿!”林悠脸色僵硬的说道。
徐老太嗷嗷的哭着骂林悠不讲道理?,要逼死他们一家人。
林悠不耐烦再?跟她扯东扯西,喊薄川和春玲婶和她一块去检查牛有没有受伤的。
徐鑫昏在?后院的正中间,牛群却?已经平静下来,个个老老实实的回了牛棚。一群牛或站或躺,看上去悠闲自在?。
林悠几人一过去,躺着的牛还知道起来,检查之后林悠松了一口气,幸好牛群都没有外?伤。
只春玲婶皱了皱鼻子:“不对,这?食槽里的豆渣不是我倒的。而且……这?东西有味!”
林悠目光如炬的瞪向徐老太,对方则是心虚的侧过脸。
“……东西不动,等警察来了再?说。春玲婶,麻烦你找个塑料膜给食槽盖一下,别让牛不小心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