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漾不允许谢忱言这么说自己女神,又跟谢忱言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最后他哭着把挥舞着手靠近的谢忱言推开:「我又不要你管,你烦不烦,为什么要说这些?!」
谢忱言很气愤地冲上来,目眦欲裂,生气得眼睛瞪得很大,传出粗重的喘气声。
祁漾以为他要打自己,害怕地要往床下面缩。结果谢忱言只是很不满地捶打他的书桌,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很用力地甩上门,把床下的日子吓得瑟瑟发抖。
那个礼物没送出去,可是也没出现在包里。
祁漾以为被谢忱言当成他送给女神的礼物扔了,幸灾乐祸地想扔了就扔了,正好不用送礼物给谢忱言这个喜怒无常的人。
没想到礼物其实被谢忱言拿走了。
祁漾小心翼翼地打开笔,在纸上画了两下,还能写出字来。
他把笔收好,脸朝左无趣地趴在办公桌上,抬眼看见桌上的一副照片。
照片上是祁漾自己都没见过的自己,他躺在白色柔软的大床里,眼神虚浮,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面颊红润,嘴唇无力地张开。
俨然一副事中被做得失神的样子。
祁漾耳朵升起一抹红,拍案而起,把照片倒扣在桌上,动作太大,在空荡的房间发出很大的一声。
「又不满什么,在摔打什么呢?」
谢忱言此刻推门走了进来,西装外套被他脱了搭在臂弯上,领带也没有风度的扯开了,衬衣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两颗。
祁漾把手收回来,烦闷地往后退,谢忱言快速走到他面前,把他抱了个满怀。
被抓住了,祁漾就不挣扎了,被谢忱言抱着坐在他大腿上,听谢忱言开始唠叨自己的一天。
祁漾听得烦,无奈地盯着自己的指甲盖看。
「不想上班,只想跟你在一起。」
谢忱言垂下头,把头放在祁漾肩膀上,隔着衣服啃咬祁漾的肩膀。
又问:「饿了吗?」
祁漾说没有。
谢忱言就抓着他的手说那做了再吃东西。
说着就抱着祁漾到了床上,窗帘是电动的,在祁漾被按在床上被谢忱言用力亲吻的时候就缓慢的关上了。
和谢忱言重新在一起的短短几个月,做的却比和程枕在一起的三年都多。
祁漾无力地把推踩在谢忱言肩膀上,又感觉到双腿之间毛茸茸的触觉。
谢忱言每次都有的前戏……
面对死鱼一般的祁漾,谢忱言也具有极大的兴趣,夜里白天翻来覆去的索取,像离开了和祁漾上床这种养分就会少活一天似的。
要结束的时候,谢忱言把祁漾抱起来按在窗边,两只手掐着祁漾的腰就把他抵在了床上。
祁漾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和对面依旧亮着灯的办公室,而自己却赤裸着下半身大开大合地被谢忱言吃干抹净。
巨大的羞耻感和无法着陆的害怕席卷了祁漾,他咬着牙很委屈地哭,哭得谢忱言越来越硬。
「别哭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