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半个月以后,他被程枕送回了谢忱言身边。
祁漾无力地蜷缩在谢忱言怀里,一路上再也没有开口,如同落水的小狗一样乖巧地靠在谢忱言身上。
回去以后在浴室里谢忱言又把他压在浴缸里做了一次,两个人谁都没有从这场性事获得快乐,赌气一般在对方身上留下烙印。
清洗完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谢忱言摸着祁漾有点发烫的身体,把他叫起来喂了他点退烧药,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几次惊醒试探祁漾的体温,确认没有发烧以后才翻身下了床。
……
别墅是谢忱言叫人重新设计过的,有许多地方是有特殊功能的。
比如这个没有一丝光亮的地下室。
他从外面开了灯,地下室的布置跟上面没什么区别,只是空间没有那么大。但是卧室和卫生间浴室等都有,唯一的不足就是整个房间漆黑一片没有光。
谢忱言走出去在门外抽了一支烟,卷起睡衣的衣袖走进去,把整个地下室打扫了一遍,换上了一床柔软的被子。
然后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回到家祁漾身边,祁漾睡得很沉,房间里有点闷热,祁漾把手伸到了被子外,睡衣的袖子被扯了上去,露出他身上陈旧的伤口。
心疼是心疼,可是祁漾今天这种踩红线的事情他不想再看见。他可以再次驯化祁漾,再次拥有一个乖巧的祁漾。
他把祁漾抱在怀里,其实就算今天祁漾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也没关系。
错的不会是祁漾,只会是程枕。他可以原谅祁漾,因为他有的是方法将祁漾调教好。
他抱着祁漾,哄孩子睡觉一般拍打着祁漾的肩膀,听着祁漾的呼吸安然入睡。
第二天两个人都醒得很晚,祁漾没有提要去上班的事,乖顺地坐在床上让谢忱言给自己换衣服。
早饭吃得有些没胃口,但谢忱言一直告诉他要多吃一点,所以他又吃了小半碗。
撑得有点难受,他坐在沙发上揉着肚子。犯了错的人总是很心虚,他在这个别墅的不适感更加强了,尤其谢忱言似乎把昨天那件事简简单单地翻篇了。
祁漾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谢忱言,讨好地看着他。
「羊羊,我不是很小心眼的人,但我也没办法真的对昨天那种事置之不理。」
他把祁漾抱起来,推开了一扇祁漾没有见过的门,缓缓走下楼梯,进入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我想让你听话,我也知道你心中对我有很多怨恨。」
「其实没关系,你恨我也罢,爱我也罢,真的没关系。我觉得我们应该都翻篇。」
他把祁漾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可以吗?」
第21章
可以吗?
祁漾被迫花了两个月来思考这个问题。
依旧是一个密不透光的地下室,但是和之前进来那个却不一样,这里的布置要好得多,设施也更齐全,除了没有灯,其它的一切都能让祁漾接受。
在黑暗的房间中他有点焦虑,但是谢忱言每天晚上都在这里陪他,两个人相拥着睡在拥挤的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谢忱言的私心,这个小床只能让祁漾紧紧地缩在他怀里才能避免掉下床去。
祁漾某天早上醒来感觉到脚上多了什么东西,动起来有铁碰撞的噼里啪啦声。
晚上谢忱言来的时候,推开门,这是一天中祁漾唯一能见到光明的时间,源自于谢忱言身后的一小束光。
他坐在床上没有过去迎接他,谢忱言反手关上门走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脚踝的时候,祁漾吓了一大跳,但是谢忱言的嘴唇很用力地堵住了他的嘴,让他没有发出惊呼。
「今天听话没有?」
谢忱言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自然而然地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祁漾吻着他的下巴,温顺的张开腿。
在这段时间,他已经被驯化成了一个听话的玩具,谢忱言孜孜不倦地拉着他一起沉溺在性爱中,即使祁漾依旧没有反应,他也乐在其中。
结束后谢忱言听见祁漾的肚子咕咕的叫,他拿着纸巾一边收拾祁漾身上的东西一边低笑出声:「饿了啊?」
祁漾抱着他的脖子在黑暗中点头。
「说话,你要干什么?」谢忱言把他抱起来,一只手摸到他腿上滑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