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都不肯告诉我，查的时候便费了些力，这才过来晚了。」
不过倒是个好日子，赶在了新春佳节。
这番话其实别有深意，但在萧悦听来也透露了诚挚，完全没能预料得到。
尤其对方还是傅寻舟的姐姐，灼灼的目光让人无法忽视。
萧悦张了下嘴，想了想坦然说：「这些事确实有我一些功劳，谁对我好或坏我分得清，对我好的人我自然不会吝啬对他好，后来察觉了自己心意也就任由它去了，不过……你说我把他变成正常人这一点，我不敢认。」
「因为我目前的重心仍是发展月汀自助，感情是调味剂，我无法保证某天我们之间是否会产生矛盾，又是否会分开，或许我给不了他想要的，那么届时他会做出什么事，应都与我无关。」
萧悦很久之前就察觉，傅寻舟的情绪偶尔会不受控。
约莫是厌食症带来的影响，但都没什么大问题。
可如果有哪一天，傅寻舟的情绪被她影响，从而做出不属于正常范畴的事……
莫非要萧悦担责？
她不会。
这压力太大了。
萧悦最好的选择就是理智的抽身离开，毫不留情。
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思考问题的方式自然大不相同，她会因为感情方面纠结，却不会过多深陷其中。
不过这些事都还没发生，两人又都是成年人，萧悦不会提前去多想，只是用坦然的态度回应傅归凰的开门见山。
她喜欢傅寻舟，但感情只是调味剂，她的重心仍旧是月汀自助。
话音落下，傅归凰的目光更明亮了，嘴角的弧度都有所上扬。
「你果然与众不同。」
这句萧悦就没回应了。
好在傅归凰只是感叹，恍然说了句：「若是母亲知道感情不是全部，是否就不会害得小舟如此……」
什么？
萧悦听到了关键，正试图皱眉理解，远处却响起了耳熟的声音。
「长公主殿下！」
正是池意。
可这个称呼让萧悦整个人愣住，回头看去时对上了池意僵住的笑，似乎也才发现她在这。
「……」
「……」
两人相对无言。
池意左看看右看看，对着两人行了个礼：「我想起来阿琅让我去带十串酒，四壶牛，告辞！」
他同手同脚地离开了，背影迅速消失。
萧悦看向一侧的傅归凰，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一时不知从哪里问，随即闭上了。
这位是长公主殿下，那傅寻舟是什么？
「这事本该由他自己坦白。」傅归凰叹了口气，还算淡定：「不过既然有人说漏嘴了，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一些关于他的过往，约莫是他懒得提及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话。」
萧悦眨了下眼，莫名有种她在替傅寻舟找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