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将军不是去过胭脂楼吗?」楚越眉目含情的说:「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崔千钧:「……」
体内的药劲儿上来了,他如狼似虎的反压了楚越。
崔千钧右手没过楚越的锁骨:「陛下给臣下药,怎么没想到现在这一刻呢?」
楚越哼哼唧唧了半天。
崔千钧心底的欲望被激发的彻底,他先前以为楚越死了,不是没想过若是早就从了楚越该有多好。
现在见到楚越活着回来,崔千钧心底的那股无名火瞬间燃烧成为烈焰,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意识。
崔千钧舔舐着楚越的脖颈:「陛下,忍着。」
楚越在喘息中鸣动:「义父,你……终于……」
崔千钧虎狼般的抵着他,他总觉得身边有股无形的锁链。
这是……报应吗?
报应也未必不爽。
他绝不后悔。
楚越沉溺在崔千钧的韵律与风采中,凤眸里搅合了不清不浊的眼泪,但他从未喊过停。
不仅不让停,还要主动贴上去,像一只被拔掉獠牙的小兽。
凤眸中眼泪啪嗒掉下来,楚越总算体会到了一次上梁不正下梁歪。
「疼吗?」崔千钧心疼的问。
楚越忍着痛楚,全身贯穿了惊流,「义父……不……啊!」
不可能不疼,但乐在其中。
二人鏖战了足足一天一夜。
「没想到朕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楚越满心欢喜的笑着说,「不过,朕很乐意,义父总算接受朕了。」
「臣想给陛下拿面铜镜,让陛下好好看看眼里的瘾。」崔千钧眼神迷离道。
楚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难道……义父不是吗?」
「陛下,闭上眼。」崔千钧伸出手去捂住楚越的眼眸,「好不好?」
「义父,朕不是孩子,也没你想像的那么弱。」楚越咬着牙说。
「义父知道,义父一直都知道。」崔千钧满脸通红的说,「继续吧,好不好?」
楚越直面迎上:「求义父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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