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急道:「花娘没有跟你说过,我是……定南王的人吗?」
花娘的胆子真的这么大,还是说她背后的人真有这么大的能量,连定南王都敢得罪?
青芩道:「定南王到底只是个异姓王爷,在皇城他能如何,你还是忘了他吧,伺候谁不是伺候。」
公仪琢:……伺候一个人,跟伺候很多人能一样吗?
再说他也不是伺候人的,他正经谈的恋爱……虽然偷偷摸摸了一点。
此时定南王府中,刚醒过来的萧靖安猛的打了两个喷嚏,是谁大清早就嘀咕他?
云崖被他的喷嚏声给惊醒了,担心道:「你是不是着凉了?」
萧靖安揉了揉鼻子,「我怎么可能着凉?刚才就是鼻子痒了一下而已。」
他搂着云崖躺回到被窝里,「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
云崖笑着推了推他,「不要闹了,今天我想进宫,看看瑾儿和玉奴。」
萧靖安有些不满,「回来后你都去过多少次了,孩子都那么大了用得着天天看?」
「说,你的徒弟重要还是我重要。」
云崖:……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还不如孩子呢。
不过他还是哄着萧靖安,「他们不止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
这倒也是。
萧靖安喜滋滋的想,白捡俩好大儿。
虽然容瑾和公仪琢,一个不知道,一个虽然知道,但是也不会承认有他这么一个后爹。
公仪琢不知道云崖准备去孔雀宫,对青芩道:「你应该也不想做这种事吧?」
青芩道:「哪个好人愿意做,庄子里的人都是身不由己,那些性子烈的都死了,没勇气寻死的就只能这么过,越听话才能越好过。」
他走到公仪琢身边坐下,「你别看花娘那副样子,但你要真惹她生气了,她有的是手段调教你,以前有几个抵死不从的……」
公仪琢的脑子里浮现出容嬷嬷的样子,打断他没让他说下去,「你别说了,我害怕。」
青芩垂眸道:「我也害怕。」
但是怕又有什么法子呢?
所以他从来到这个庄子后就一直很听话,是最没骨气的一个,但也正因为这样,花娘最信任他,派他来劝公仪琢。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公仪琢顿了顿,「我叫宫玉。」
宫玉是他在原世界的名字。
青芩道:「真是个好名字,跟你的人一样。」
公仪琢脸一红,要不是这地是不正当娱乐场所,他真想常来。只是和青芩聊聊天也开心。
青芩道:「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以前没有吃过苦,定南王肯定很疼你,但是到这里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