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
干嘛突然塞给他个小瓷瓶?
公仪琢红着脸道:「男子承欢与女子不同,一不小心就会受伤,这个很好用的。」
没办法,他师兄就算知道什么是吻痕了,生理健康知识也肯定没有多少,只能他来科普了。
这小瓷瓶是冰冰凉凉的,但是容瑾知道了用途后,却觉得跟火炭一样烫,手一抖直接扔到了被子上。
公仪琢也害羞,但还是劝道:「师兄你试一下就知道了,这个药膏真的比别的好用。」
容瑾:……这真的是他师弟吗?
他一直觉得公仪琢还是个小孩子,怎么懂得这么多!
绝对是太子惯坏的!
他拉起锦被躺会床上把脑袋一蒙,不愿意接受现实,「你快点拿走,我用不着。」
公仪琢:?
怎么会用不着?
他趴在容瑾身旁,「师兄,你和穆小将军还没有那什么吗?」
容瑾缩在被子里已经快被自己点着了,听公仪琢这么问,他慌乱道:「你怎么知道,是穆……」
除了穆越廷还能有谁,不过公仪琢也算是明白了,应该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也是,他师兄对大明王的信仰那么虔诚,这次从豫州回来能知道吻痕是什么,他已经很惊讶了。
他这段时间一定很纠结,所以胡老御医才说他忧思过重。
公仪琢道:「师兄,你不要想太多,大明王很开明的,没有怪罪我和李应棠,定然也不会怪罪你和穆小将军。」
「孔雀宫的禁令是人定的,从来不是大明王定的,说不定大明王从来就没有过这个想法,我们需要做的应该是帮大明王守护好大虞百姓,就如这次豫州水患。」
容瑾听他这么说心里很是触动,把被子拉了下来看着他,「那你说师父,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公仪琢:……若说孔雀宫禁令,他们师父好像违反的更多。
第199章
公仪琢看着缩在被子里脸红红的容瑾,头一次看到他一向冷静持重的师兄竟然也有这般破碎感十足的样子。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终于在师兄面前高大了一会儿,轮到他来照顾师兄了。
「师兄你还没看出来吗,师父和定南王……」
容瑾:()
他感觉自己这些年都白活了,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先是震惊,紧接着有点伤心,「你和师父怎么都瞒着我?」
公仪琢也有些愧疚,「因为知道师兄你会接受不了。」
你看,这不就晕了吗,他和云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容瑾一时没有说话,良久叹了一口气,「如今我自己都……有什么脸面说你和师父。」
公仪琢看他这副样子很是心疼,「师兄,你我虽然是神侍,但也是人,摆脱不了人的感情,喜欢上一个人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