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琢点了点头,「你小心些。」
他送李应棠离开了孔雀宫,孔雀宫外还有很多禁卫和侍卫,这些人都是李应棠安排的,等宫里的危险成彻底消除后才会离开。
两人走出孔雀宫的宫门,李应棠停下脚步,回头对公仪琢道:「回去休息吧,宫中现在还不安全,好好待在孔雀宫里。」
公仪琢点头,刚要再嘱咐他一遍,一旁的侍卫中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一把把他拉进了怀里,扼住了脖颈。
异变突生,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李应棠惊怒道:「裕王!」
公仪琢突然被人扼住,还没反应过来,听他喊了这么一声也很是惊讶,李应樾?
他侧头看了一眼,挟持住他的果然是李应樾。
李应樾灰头土脸的,脸上还有一些血痕,穿着一身不起眼的侍卫服,宫里刚经过一场大战,他这副打扮倒是不起眼,而且现在已是深夜,天色昏暗,也不怪他和李应棠出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他藏在人群中。
李应樾一脸阴沉,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在公仪琢细白的脖颈上,看着李应棠的目光中满是疯狂和得意。
「李应棠,你设计逼我造反,没想到会有这个时候吧?」
李应棠看着他比在公仪琢脖子上的匕首,手不自觉的发抖,他握紧拳,低声道:「你放开国师,我让你离开皇宫。」
李应樾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信?」
怕是他刚松开公仪琢,李应棠就会拔刀杀了他。
他低头看了一眼公仪琢,「国师应该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一日吧?」
「明明是我去孔雀宫最多,可是你却选了李应棠那疯子不选我。」
他眼中的怨恨更多,「我有什么比不过李应棠的!」
公仪琢:……
这话听着跟他一样,明明是个大瓢虫,就别在这儿装深情了。
刀比在脖子上,说不害怕是假的,公仪琢不敢说这些激怒李应樾,「裕王,你现在放下刀,还能保住一条命。」
李应樾嗤笑了一声,「国师说的还真是信誓旦旦,就这么确定你说的话太子会听?」
他的眼神变得越发阴沉,「也是,国师和太子关系匪浅,睡都不知道睡过几回了,若不是如此,太子也不会这般担心。」
他说完突然低头埋在公仪琢的脖颈里,深吸了一口气,抬眼挑衅的看着李应棠。
李应棠额角青筋鼓起,「李应樾,你敢!」
他想冲过去拉开李应樾狠狠给他一拳,但是公仪琢的脖子上还架着李应樾的刀。
公仪琢:……虽然现在的情形是很危险,但是真的好幼稚,这样的俗套的戏码是一定要上演吗?
李应樾见李应棠愤怒但是又投鼠忌器的样子,心里很是都这么畅快,感觉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李应棠面前谨小慎微的郁气都一扫而空。
他还是头一次见李应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痛快了。
他挟持公仪琢,本来只是想能离开皇宫,但是现在却又有了一个想法。
「李应棠,你想让我放了国师,可以,只要你自裁我就立马放了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