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并不在意,认为是无关紧要的,可如今看着眼前情景,他头皮发麻血气上涌。
这时那绵软的小娘子还不知情,她正娇软哼哼,仰着颈子,水眸迷离。
这是舒服了。
景熙帝克制着喘息,心想幸好她没看到,她若看到,必是花容失色瑟瑟发抖。
他心里有着无限的怜惜和愧疚,或者还有自卑?
他毕竟比她年长。
她明明那么惹人疼爱,可他以年长者的雄性之姿占有了她,无情地深入,鞭笞,让一个弱女承受了她所不能承受的。
这一刻,景熙帝开始觉得,自己的阅历见识,权势威严,锦绣富贵,在她面前,都不过尔尔。
剥开这些,是狰狞的渴望,心底甚至会有阴暗的念头,撕碎她,吞下她,彻底拥有她。
此时阿妩见他动作逐渐迟缓,低声嘟哝着:「陛下…」
她在抗议,想要他给。
懵懂的小娘子,她不知道自己承受了什么,更不知道上方那个峻拔阔朗的男人心里想着什么,她竟还要男人再多给一下。
这贪吃的小东西,喂不饱一般!
景熙帝克制而压抑的气息一下下打在小娘子泛着粉红媚意的肌肤上。
阿妩被惹得,竟迷迷糊糊拱起细腰来迎,口中发出犹如幼猫般的低叫。
任何男人听了这调,魂都得酥了!
景熙帝额头青筋突突了一下,他所有的克制几乎被摧毁了!
他俯首压下来,在她耳边喘着,声音紧绷而颤抖:「阿妩,朕都给你,只给你。」
……
这晚前后断断续续临幸四次。
其间有人似乎在外面请安,当时景熙帝正处于欲罢不能的癫狂痴迷中,只自喉咙迸出一个「出去」。
这时的阿妩泪眼迷离,脑子里早是空白一片,哪里还顾得上外面什么人,更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勾人。
景熙帝掐着阿妩的腰,嘶哑而霸道的声音在阿妩上方大声宣布:「宁阿妩,你是朕的,你的姓氏会占满朕的起居注!」
也许百年之后,会有后人在那一次次的临幸手记中猜测,那位父占子妾的昏聩帝王是如何贪恋着自己新晋的小贵人。
以至于不顾大晖皇室延续百年的旧制陈规,动用了大婚的金爵礼器,并不知节制地丶荒淫地临幸了她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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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完全没什么力气了,就连指尖都耷拉在玉枕边,只知道趴在那里低低地喘,
景熙帝长臂将她揽过来。
此时的阿妩眼眸湿润迷离,什么心思都涣散开来,只下意识用自己的小脸贴上男人健壮的胸膛,又牢牢搂住男人窄瘦结实的腰。
景熙帝喉结便动了动,想着她真像一只小狗,骨子里就知道往人身上偎依。
他帮她顺了顺潮湿散乱的发,道:「你略喘口气,朕便唤人进来服侍了。」
景熙帝其实并不喜被人看见这样的私密,不过总要有宫人来善后。
阿妩脑子里一塌糊涂,哪里想那么多,只略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