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了最有威胁的摔跤手,王格必转身就扑倒了黄懋森,手上的奥杆死死地抵住黄毛的喉咙。
他目眦欲裂,血红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操!有事冲我来啊,为什么要动梓琳?!我宰了你!”
黄懋森的喉咙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格必正要下死手结果这王八蛋,却被一双手勒住了脖子和脑袋。
抗击打能力远超常人的魏大勇已经站了起来,之前让自己晕厥的裸绞眼看又要成型,王格必扭转上身死命地往他肋下肘去,同时张嘴一口咬住正好横在自己面前的胳膊。
魏大勇惨叫一声,另一只手的手腕上突然浮现一片暗红色的纹路,从身旁货架上抄起一样东西就往下砸。
砰的一声,哑铃砸中了王格必的后脑。
施暴者也愣在当场,仿佛不相信自己刚才居然这么冲动。
被哑铃击中的地方就像被砸开的西瓜一样,血浆四溅。
王格必脑浆迸裂的尸体就这样倒在了地上,这回魏大勇不需要去摸他的颈侧动脉都知道这回是死透了。
半晌之后,魏大勇才扔开手上的哑铃,发泄似的往尸体上踹了几脚:“让你他妈的牛逼!……让你他妈的偷袭!……让你他妈的咬我!”
躺在一边的黄懋森嘴唇都在打着哆嗦:“哥、哥……这下我们真的杀人了?”忽然他打了个激灵,“哥,没事儿!哥,我来——我上学早现在还没满十八岁!我给王格必的尸体藏好再把这小妞处理了就去自首。哥,这里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魏大勇稍微冷静了一点,低头看了自己右臂上的牙印不屑地说:“你真以为公安都是他妈吃干饭的?这牙印你能弄得掉还是那小妞逼里我的种你给嘬干净?”
“那……那怎么办?”
“往内蒙新疆的火车上一钻,到了边疆是走是留都有门儿。哪用得着你一个高中的逼崽子揽事?”魏大勇回忆着社会上厮混来的法子,故作豪气地一挥手。
“这小妞怎么处理,也宰了?”
魏大勇盯着哑铃上正在滴落的血浆和脑浆,又看了一眼张梓琳赤裸的玉体:“姓王的尸体是得藏好,可这么个极品你下得去手?要我说,趁着她现在也不知道我们杀了王格必,先带走然后往死里玩儿,最好是能玩疯玩傻!还不行就他妈的往深山老林里一卖!”
“啊,这么着也行……可是现在往哪带呢……”黄懋森的手还在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四下看了一圈,魏大勇发现了后排货架上的帆布袋:“干脆给装起来扛到体大去,也就不到十里路!”
黄懋森顿时苦着脸喊道:“哥!这没十里也有九里路啊!我能扛过去也操不动了……”
魏大勇拽下一个特大号的帆布袋回手就往黄懋森头上扔去:“真觉着我是让你腿儿着去啊!赶紧他妈的装!我摇人!”
打完电话之后,魏大勇拿起货架底层的石灰桶又拽下另一个袋子准备来处理王格必。
可抱起尸体的时候,魏大勇后颈汗毛突然竖起。
他常年应对赛前称重的脱水训练,此刻却感觉有冷汗顺着脊椎沟往下淌。
他确认自己是在少年左手腕内侧看到一片暗红色的纹路,绝对没有眼花。
暗红色的纹路亮起,接着疯狂地遍布全身,本来已经死透的王格必突然开口说话:“你们干得好哇!”随后魏大勇忽然发现自己身上也出现了这种暗红色的纹路,正在一节一节地亮起。
他想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正在把张梓琳的长腿往帆布袋里塞的黄懋森听到这不该出现的声音顿时发出一声尖叫:“鬼啊!”王格必只是挥了挥手黄毛的身上就亮起了同样的暗红色纹路,他伸手到脑后摸了一把,致命的伤口就此愈合,接着竟把手指上沾染的血液和脑浆放入口中不断舔舐。
舔干净手指之后,这操控着王格必躯体的家伙朝两人咧嘴一笑,牙齿间红白混杂的粘液在灯光下格外狰狞。
“鬼不鬼的不重要,但你们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是干得怎么个好法。你们不操那女娃儿我又哪来的法力?你们不杀了这小子我又哪能拥有这纯阳之体?所以说,你们干得好哇!”说罢附身者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会放开你们的束缚,然后就尽情去做你们想做的事。就记住一点,这女娃儿我以后有大用,可别给我玩死喽……去吧!”
挥手之后,魏大勇和黄懋森重获自由。两人对视一眼,连忙把张梓琳塞进帆布袋里往外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