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同学和他的狐朋狗友们终于尽兴离开，屋子里只剩一片狼藉，桌面上黏腻的水渍像干涸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和腥臭。
周书瑶瘫在地上，头发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脸上，身上满是红肿的掐痕和青紫的淤斑，腿间湿漉漉地淌着精液和血丝，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她喘着气，眼底空洞，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孙念平跪在一旁，新锁重新锁上，铁管插回尿道，刺痛不断从胯下传来，冰冷的金属勒得皮肤泛红。
A级同学走前拍着他的脸，狞笑说：“废物，伺候好她，别让她脏兮兮地赖在这儿。”门砰地关上，笑声还在耳边回荡。
他抬头看向周书瑶，喉咙发紧，低声说：“书瑶，你……还好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周书瑶没回答，只是微微侧过头，眼皮半垂，眼底一片灰暗，低声嘀咕：“洗……洗干净……”她的嗓子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虚弱得几乎听不清。
孙念平咬牙站起来，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灯光下显得瘦弱，他扶着她的胳膊，把她半拖半抱进浴室。
浴室的瓷砖冰凉，灯光白得刺眼，映出她身上那些残酷的痕迹——脖子上的指印红得发紫，胸前的抓痕渗着血珠，大腿内侧的淤青像泼了墨。
他低头不敢多看，手指攥紧她的胳膊，低声说：“我帮你洗。”
他打开淋浴，水流哗哗冲下，溅起一片细小的水花。
蒸汽缓缓升腾，模糊了浴室的轮廓。
他扶她坐进浴缸，她靠在边缘，头无力地垂着，水流冲过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
他拿起毛巾，手指微颤，蘸了水，小心擦过她的肩膀。
毛巾触到淤青时，她身子一抖，低哼一声，他愣住，轻声问：“疼吗？”周书瑶没抬头，低声说：“继续……”
他继续擦着，毛巾滑到她手臂，一处红肿的掐痕让她又抖了一下。
突然，她肩膀猛地一颤，低低的抽泣从喉咙里挤出来，像压抑已久的裂缝崩开。
她抬起头，眼泪混着水流淌下，哽咽着说：“念平……我好疼……他们太狠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像在向他倾诉满腔委屈。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湿漉漉的手指冰凉而颤抖，低声说：“我受不了了……”她的眼底闪过一丝脆弱，像在向他寻求一丝依靠。
孙念平愣住，手里的毛巾掉进浴缸，水花溅了他一身。
他看着她，心头一酸，低声说：“书瑶，我……”他想安慰她，可喉咙像被堵住。
他的确心疼她，眼前的她满身伤痕，像被撕碎的小鸟，可他缩着肩膀，不敢靠太近，怕她突然翻脸，怕她想起自己是“主人”，怕她责怪他越界。
周书瑶哭着，眼神却渐渐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