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过了几天。
秀也频繁地变成透明人,反复对纯玲恶作剧。
起初秀也还提心吊胆地担心会不会穿帮,但随着次数增加,恐惧感也逐渐淡去,行为变得越来越大胆。
在课堂上、午休时间,甚至在通学的电车或公交车上,秀也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触碰纯玲,持续爱抚。
如果状况允许,他还会将滚烫的阴茎抵在纯玲身上,有时让她含着,有时插入阴道,射出精液。
纯玲也已经只是稍微抵抗,甚至表现出享受这种状况的模样。
在秀也触碰之前,她的内裤就湿透的情况也屡见不鲜。
当然,既然她戴着认真学生会长的日常面具,就绝不能被发现,因此她拼命忍耐,有时也会对隐形的秀也呢喃着“现在别这样”。
然而,纯玲越是希望秀也停止,他的心就越是沸腾,进行着在快要穿帮的极限边缘的激烈恶作剧。
状况愈是严峻,纯玲就愈是拼命地绷紧表情忍耐。她湿润的双眼、压抑的呼吸、微微泛红的脸颊,都太过惹人怜爱,让秀也心醉神迷。
秀也终于忍不住,一早就向学校请假。
这么一来,就能光明正大地躲藏一整天。
虽说他逐渐成为翘课惯犯,但翘课太多次会对学业造成影响,要是出席天数不够就太惨不忍睹了。
然而,对纯玲的恶作剧没有止境,秀也的欲望也不断高涨。
他想一整天都恶作剧,想待在纯玲身边,想触摸她,想闻她的味道。
秀也那天在纯玲家门前等她出来,一整天都尾随在后。
(这完全是跟踪狂啊……)
他虽然对自己感到傻眼,却无法停止这种行为。
他揉捏坐上电车的纯玲的胸部,抚摸她的臀部,摩擦着硬挺的肉棒上学。
就算能忍住表情和喘息声,也无法隐藏、控制因性兴奋而分泌的费洛蒙所散发出的淫靡雌性气味。
通勤中的中年男性,以及正值青春期的初中生,仿佛被这股气味吸引般,不时偷瞄纯玲。
纯玲似乎也察觉到这些下流的目光,下半身越来越湿。
而且不只是上学途中。
上课时,秀也也仔细舔舐纯玲的耳朵和脖子,或是用手指拨弄纯玲的私处,让她在午休时间与朋友谈天说地,总之秀也一整天都缠着纯玲,不断对她恶作剧。
如果做得太激烈,纯玲或许会忍不住叫出声,但秀也慎重地刻意慢慢来,不慌不忙地持续爱抚纯玲。
纯玲拼命忍耐,即使被朋友投以疑惑的目光,也用客套的笑容敷衍过去,勉强撑了过去。
但可能是一整天都没高潮,持续被玩弄的关系,她的眼神迷蒙,体温上升,吐出仿佛会感冒的炙热气息。
秀也也一边玩弄纯玲,一边为了安抚持续勃起的阴茎,一只手玩弄纯玲,另一只手自慰。无论射精几次都不消退,一整天都持续勃起。
(这样根本无法满足……!)
太阳西斜,整座校舍被夕阳染红的时候。
秀也现在仍持续追逐着纯玲。当然,他使用药物消除了自己的身影。
他一整天都在纯玲身上不停恶作剧,现在正鼓足干劲,打算在她回去之前再恶作剧一次。
至于纯玲本人,她在放学后立刻冲进学生会室,一如往常地以认真的表情埋首工作。
秀也潜入了学生会室。
他现在站在纯玲座位附近,暗中等待时机。
不过,唯独今天他迟迟无法出手。因为学生会室里除了纯玲之外还有数名学生在工作,要采取行动的风险太高了。
今天就先算了——秀也开始产生放弃的念头。不过,当他再次看向纯玲的脸时,他察觉到一件事。
直到刚才为止都没有多余动作,淡然地处理工作的纯玲,现在莫名地心神不宁。秀也更仔细地观察,发现她紧紧闭着大腿,微微磨蹭着。
为什么纯玲不去厕所呢?秀也一开始这么想,但立刻打消这个念头。说不定——
“……那么,今天的工作差不多就到此为止吧。大家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