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柚若有所感地睡醒。
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走出房门,听见了楼下的喧闹,江幕在一群弟子中谈笑自若,和他们商议除邪祟的事。
“江师兄。”有弟子指向他们,“那两位是何人?”
即视感如此强烈。
“是新来的师弟师妹……”
秋柚喃喃自语。
“是新来的师弟师妹。”江幕仿佛在重复她的话,“城中的邪祟实在太多,宗门派人前来帮衬。”
紧随其后的画面也在重复昨天,秋柚和寒静梧最终来到了庙会。
锣鼓声里的火焰,抱琴自焚的男人,冲上戏台的少年。
“我去看看。”
寒静梧眼明手快地挤进人群。
“不是说过不能碰那个人么?”
秋柚下意识伸手想拦住他。
“总得要亲眼弄明白为什么。”
寒静梧只留下这么一句,转眼便看不见他的人影。
秋柚慢慢收回手。
她怎么忘了,以男主不管不顾的性子,不可能乖乖听江幕的话。
不知道这次下的赌注结果如何。
“四师兄。”
秋柚提前一步看向来到身旁的人。
“早上一睁眼就在这块儿。”左泽今日把面具挂在腰上,却见她手边没有另一个人,“那位师弟呢?”
“去追人了。”
秋柚实话实说。
“倒是挺有性子的。”
左泽闻言便知那人是去追谁,笑呵呵的也不计较什么,带着她走到了昨天的油茶铺,“我猜我们进城的首夜末了待在何处,之后的每天都会从那一处重复开始。”
“没错。”
许一陵坐在这家铺子里,放下了一大碗油茶,“城中的时间是定格的。”
“你就是想让我们知道这件事?”左泽打头抱剑上前,“明明是说出来就可以的事,何必非得要我们亲身体验。”
“这般才感同身受嘛。”
等到两人施施然在他面前落座,许一陵摸了摸下巴稍作措辞,旋即颇有信用地摆开说书架势,“焦尾公子琴上的焦痕,二位可知是从何而来?”
“原本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