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想试试看。」
「小姑娘玩这么刺激的？」男人笑嘻嘻道，「也行，两个人，就适合这么刺激。」
「……」
丛樾：「谢小迩，过来点。」
谢知栀：「啊？」
丛樾：「精神病会传染。」
「……」
「好好我走。」男人笑几声，离开前说了句，「你俩自便，敞开了玩，今天都算我的。」
丛樾带谢知栀去到二楼的射击区域，在教练那里拿了两副透明的护目镜。
谢知栀戴上，把枪握在手里掂量了几下，挺重的，居然还是实弹体验。
「玩过么？」
「没有。」
丛樾像是没打算自己玩，站到了她坐侧后方的位置，离了一厘米的距离。
他斜了斜头，一只手托住了她握枪的手：「瞄准，小心后坐力。」
靠得近的缘故，丛樾的嗓音格外低沉，温热的气息洒在谢知栀的耳廓，像有一片羽毛在挠痒痒。
她心思慢慢飘远，不自觉地移了移脑袋。
「谢小迩。」
「啊？」
丛樾睨她：「哥哥刚才说什么了？」
「……」
谢知栀沉默。
丛樾眯起眼，拖腔带调地问：「你该不会在想那个小男生吧？」
「……」
谢知栀还是沉默。
他沉下脸：「不准想。」
那种弱不禁风的小屁孩有什么好的？
谢知栀挠了挠脖子：「我没想。」
丛樾：「那怎么开小差？」
你说呢？
你不知道吗？
谢知栀慢吞吞地挪了挪脚尖，也没怎么动，蚊子叫似的：「你……别挨我这么近。」
她以为丛樾接下来会自觉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没想到这人依然纹丝不动。
不但没意识，还紧压着她扣扳机的食指，漫不经心的嗓音：「你没玩过，不挨近点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