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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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十一点,这场生日趴结束了。
到了最后,十几个人里清醒的没超过五个。
喝酸奶的谢知繁负责善后,挨个打电话叫代驾或者叫车送回各家。
壹阁楼下,送走了最后一个朋友。
谢知繁点了支烟,等礼宾把自己车子开过来。
侯彦醉到站不稳,带来的女人早已弃他而去。
只能自己爬上了一辆计程车,趴在车窗胡言乱语地喊:「兄弟,走了!祝你抱得美人归年年十八永不衰老!!」
「还有,兄弟!」计程车开走时,侯彦伸出头继续大声喊。「你被偷家了!!!」
谢知繁:「……」
车子开过来时,谢知栀和丛樾正好下来。
谢知繁坐上驾驶位,对着谢知栀说:「上车,我顺路送你回学校。」
谢知栀:「我自己可以回去。」
谢知繁弹掉菸灰:「让我说第二遍?」
「哥哥你干嘛?表情这么别扭。」谢知栀嘀咕着,还是拉开了后座车门。
丛樾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谢知繁踩油门:「是你别扭吧。」
「……」
阴阳怪气。
难道是又老了一岁想不开?
车里。
许是太过安静,丛樾点开了音乐,随意扯话题:「哪来的车?」
谢知繁说:「我老婆的。」
「也是。」丛樾笑了下,「这歌不配你的年纪。」
谢知繁:「我俩是同届。」
丛樾:「比你小呢。」
「……」
又开始了幼稚的争论。
谢知栀脑袋靠在车窗上,解锁手机,谢山檀发信息问她结束了没,有没有回学校。
她一一打字回复过去。
忽然间,谢知栀似乎看见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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