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气愤地瘪瘪嘴,“可是医生说没事的,小心一点就没事儿。”
陆隽年还是坚持,“不行,我怕伤害到你。”
谢礼捶了捶陆隽年的胸口,“这时候倒是谨遵医嘱了?你不行我自己来。”
说完,谢礼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把陆隽年推倒在床上,缓缓坐在陆隽年的身上。
随后慢慢往下滑,嘴里还在给自己找借口:“非要问清楚,说了睡觉睡觉,现在火降不下来了,都怪你。”
陆隽年脑子里疯狂炸开,眼前的一幕太过于考验人的忍耐力,他根本不敢乱动。
自己在谢礼的简单撩拨下,也感觉不是很妙,谢礼给了他腹肌一巴掌,红着脸骂他:“嘴硬的臭男人。”
陆隽年无奈地笑了下,正想反驳,谢礼开始了。
“别别别,礼礼,这样会伤到自己。”陆隽年赶紧叫住。
他从床头柜子里拿出辅助液超小声说:“这样会好一点,如果你实在觉得很想,简单来一下就够了。”
“算了算了,还是睡觉吧。”
谢礼红着脸夺过,用枕头挡住陆隽年炙热的目光。
陆隽年也被折磨得不太好受。
枕头离开遮挡的那一刻,陆隽年借着小夜灯的光看清了脑海里幻想的一切现实。
他咽咽口水,贴上去,吮住他生长的脯尖儿。谢礼打了他一下,几秒后认输。
“陆隽年,你怎么那么烦啊。”谢礼压着声音说,他的声音有些闷,带出来的灼热气流扑在陆隽年耳侧。
陆隽年垂目盯着他,语气维持着平稳,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你不喜欢吗?”他这样问。
谢礼不说话了。
他和陆隽年把时间拉长,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探讨喜欢还是不喜欢。
早晨,阳光从房间窗帘那透进来时,陆隽年已经下楼了。
他拿着水壶站在花园里浇花,谢礼慢慢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陆隽年像园丁,耐心娇养花朵。
阳光倾泄在陆隽年身上,透过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朦胧的雾气混着鲜亮的太阳,呈现出独特的光线效应。
温暖的光把水嫩的花苞和满园的花草照得跟幅画似的,陆隽年就那样站在美好的画里。
他们家的花和邻居家养了很久的多肉盆栽比起来确实看着要稍稍逊色难养。
但谢礼却并不觉得这花真的逊色。
这些花草是陆隽年买的,从小苗养到现在,每一天他和陆隽年都会细心呵护,就像呵护肚子里的孩子那样。
难养的花,终有一天会盛开在整座花园,成为街坊邻居口中最美的一抹亮色。
谢礼停下来,不再往前走。
如此安稳的一面,居然是他生活中不起眼的一小部分。
谢礼清楚,他对陆隽年的爱已经无限渗透延申。
陆隽年今天要拍一场溺水的戏,谢礼不安地送他去片场,本来公司有事情他得离开,但谢礼的心就是静不下来,他默默在远处看着陆隽年和导演对戏,随后开拍。
几秒后,陆隽年被对戏演员打落进泳池里,不断挣扎着,仰头出来呼吸,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痛苦,谢礼明明清楚这是在演戏,可还是心脏钝痛,如刀割一般。
陆隽年被工作人员拉上岸时,整个人浑身湿透,虽然夏天刚过,秋天正盛算不上太冷,可谢礼还是敏锐地瞧见陆隽年打了好几个冷颤。
他似乎对一遍的效果不太满意,和导演商量再过几遍。
表情那样严肃镇定,认真工作时,陆隽年存在着自动聚焦的魔力。
一次次,一遍遍落水,陆隽年终于认可了自己,把最好的一遍呈现出来。
助理赶紧上去给他披浴巾裹着,拍完这场戏,陆隽年去房车里冲热水澡,谢礼焦急地坐在车里,等陆隽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