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我从没看过姨娘被为难,每次看她都是笑脸,肯定是高兴的。”
“也许吧!”李梦令不再与她们争论,随意评论别人的私事,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对她来说也无益。
接下来她在府上已经住了三四日,都不见江殊晔的身影,每次问都是不在家。
“大人去上朝还没回来!”
“大人今日去宫里了,还未回来!”
“大人今日去大理寺了,还未回来……”
终于在第四日天刚刚黑一些的时候,他眼看着江殊晔进了他的院子,正准备追过去,却被告知他在沐浴。
刚回来,就已经沐浴上了?
过了约摸两炷香的时间,李梦令又来问他还在沐浴。
又过了一炷香,李梦令又来的时候,还是说在沐浴。
“我就奇了怪了,一个大男人洗个澡洗这么久?”说着不顾阻拦直接闯进来。推开江殊晔的书房,一个穿着睡袍,坦着胸膛,半卧在美人塌上看书的男子正在抬眼瞧她。
旁边的侍女正在帮他擦头发。
往下看,还好他穿了亵裤,只是白玉一样的脚还漏在外面,脚趾有些泛红。
李梦令觉得她有点冒犯了。
“抱歉,我……”说完后知后觉地退了出去,然后把门带上。
一旁的侍从,很是尴尬,拱手道:“属下自己去领罚!”
“不用!”江殊晔说完这句就接着看书,面上十分淡定,片刻之后还是忍不住轻咳两下清下嗓子。
“让她在院子里坐一会儿。”
“是。”
“追云。”
刚准备出去的侍从,听到立马转身应答,静等吩咐:“在。”
“算了,我自己来,你去吧!”
“是。”
一刻钟之后,江殊晔着一件青衫,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出来。
李梦令颇有些不自在地端起茶杯喝起来。
“我还以为宋家寨的女匪都可以抢压寨夫婿,遇见这种小场面不会慌张,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是赤裸裸的嘲笑。
“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招亲是招亲,该有的礼还是要有的,我刚应该敲门的,给你赔罪。”说着头扭过去,向他拱手抱拳。
“原谅你了!”
李梦令扯了扯嘴角,并不想承情。
“事情怎么样了?”
“不算太顺利,有二十三个人从宋家寨抓来关进刑部了。但是没有年长的。”
意味着没有李梦令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