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令想到他们说上次谢安和狄君棠发生冲突的时候,也是锦衣卫赶到拉架。
林砚是不是跟狄君棠有什么关系?这个想法突然就出现在李梦令脑子里。
那边谢明拱手向狄君棠道歉:“抱歉。”
李梦令被这声抱歉转移了视线:“没了?”
那人从口袋来拿出来一锭银子递过去,也不看她,接着说:“药钱。”
狄君棠收下药钱,转头感谢:“多谢公主殿下,也谢谢这位。。。公子!家里人还在等我带药回去,恕不能久留。”却并没有给林砚一个眼神,转身去药房。
李梦令瞥见旁边一个用来擦地板的半桶水,里面漂着几个纸包裹,应当是她之前抓的药。
李梦令明白她这是希望这件事情就此结束。
既然如此,她也不好说什么,便放那几人离开,周围的人也渐渐散开。
“林砚,你等下!”李梦令叫住他,然后转头让王子殿下稍等她一会儿,便推着林砚走到一旁。
“你是不是有病?”李梦令想起来算他的账了!
林砚挑眉否认:“没有啊,我身体好得很!”
“你再这样,给我小心着点!”李梦令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地警告他。在林砚看来,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
便想逗逗她:“怎么?又想找江殊晔告状?”
李梦令被他这话一惊,“我什么时候告状了?又关江殊晔什么事儿?”
林砚皱眉,似是在思考,然后食指轻轻指向她说:“昨天,他警告我来着。不过我看他好像病了!”
昨天?有半天的时间他们都在一块儿,李梦令不记得江殊晔哪里病了,问他:“什么病?”
林砚指了指嘴角,说:“不知道被谁打了?”
那算什么病?
不过李梦令还是有些心虚。林砚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李梦令瞪他一眼:“少发神经!”随即否认道:“别扯江殊晔了,我看你跟狄君棠关系不一般。”
林砚瞳孔微震,很快恢复正常,让人不易察觉,问她:“想知道江殊晔昨天跟我说了什么吗?”
李梦令知道他在转移话题,还是问了:“说了什么?”
“让我离你远一点,他会不高兴的!也难怪,放着像我这样风流倜傥的汉子不喜欢,难道去喜欢他一个弱书生吗?”
李梦令发现林砚这个人每次都让她有不一样的认识,一次比一次无赖:“少恶心人?你什么意思?我会喜欢你,放你娘的屁!”
林砚啧了她一下,嗔她一句“姑娘家家”,又嫌她不开窍一样说:“吃醋的意思呗!江殊晔在吃我的醋。”说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
“吃,吃醋?”李梦令反应的时候,林砚正在悄悄溜走。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你就这么走了,不怕我转头去欺负狄君棠去?”
快溜走的林砚又折回来:“别调皮!”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她,大摇大摆地走了!
昨日林砚确实在大街上见到了江殊晔,只不过真实情况是:
“哟,太傅大人?怎么戴个帷帽,看着像女子的,你们读书人就是讲究啊?”说着林砚还忍不住上手用马鞭将帷帽边缘挑来。
尽管中途被江殊晔抓住了,林砚还是看到了他受伤的嘴角,问道:“怎么还挂彩了?谁伤的?”
江殊晔没有说话,但是林砚知道他今日陪同李梦令见北狄王子去了,便问:“公主殿下?不应该啊,她那手劲儿大得很,不应该打这么轻啊?”
“啧,还是舍不得,手下留情了!”
江殊晔不耐烦跟他废话,问他:“林砚,她的手是你弄伤的?”
林砚觉得自己非常无辜,双手举起:“天地良心,我奉命行事。公主殿下自己手劲太大,把自己扯伤的。”